当前位置:文苑阁>未来科幻>大唐:家兄程咬金,请陛下赴死!> 第231章 擅闯黑豹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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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擅闯黑豹堂(1 / 1)

沈光说:“你不用和我说这些,说白了,就是因为你儿子在外面欺男霸女,被我撞见,揍了一顿,你怀恨在心,想公报私仇,是也不是?你和我说那些有什么用?你就不想一想你儿子宇文承趾所做的事情,对也不对?该不该揍!”宇文化及手握剑柄,目露狠戾之色:“即使宇文承趾犯了什么过错,你们当向官府禀报,由官府出面处理这件事,你怎么可以擅自殴打他呢?”沈光冷笑道:“等到官府的人到了,黄瓜菜都凉了,再说了,官府的人敢抓你的儿子吗?废话少说,把我爹和我哥放出来,这事就算了,否则的话……。”“否则你想怎样?”“否则,我就要你的命!”沈光说。宇文化及听了,哈哈一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敢口出狂言,你认为你今天来到黑豹堂,还能走得了吗?来人!”此时,但见三四十名侍卫从外面鱼贯而入,手持长枪,肩上背着弓,腰里悬着箭壶,一下子扇面形地把沈光围在了中间。领头的一人,正是宇文承趾。“沈光,我们又见面了,我这胳膊上的伤都是拜你所赐,到现在,还没有好呢。”虽然对方的人多,可是,沈光毫无惧色。沈光冷笑了一声:“上次,我放了你一马,没想到你小子却恩将仇报,当时,我再使点劲儿的话,就把你的脑袋给你拧下来了。”“恐怕你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宇文承趾说着,转过脸来,对手下众侍卫,高声说道,“此人,手持兵器擅闯黑豹堂,意欲谋害丞相,犯下了死罪,弓箭准备,把他射成刺猬!”那些侍卫一听,从肩头上取下弓,又从箭壶里抽出箭,搭上弦,瞄准了沈光。沈光心想擒贼先擒王,他想先把宇文化及抓住,转身一看,却不见了宇文化及的踪影。原来这里有机关埋伏。宇文化及已经先撤了。随着宇文承趾的一声令下,众人一起放箭。霎时间,箭如雨下。沈光把佩刀拔出,舞得密不透风,拨打雕翎。又过了一会儿,众侍卫把箭壶里的箭都射完了,沈光却毫发无损。沈光冷笑了一声,从地上抓起一把箭,一下子扔了回去,那些箭专射那些侍卫的右小腿。霎时间,有十多名侍卫瘫倒在地上。宇文承趾一看,情况不妙,掉头就跑。“想跑?门都没有!”沈光跟在后面就追!宇文承趾跑着跑着,迎面撞上了一人。原来是天保大将宇文成都在外面巡逻、查街结束,回来了。他刚进丞相府,听说有人擅闯黑豹堂,也是吃了一惊。他手持凤翅镏金镋来到了黑豹堂,恰巧撞上了宇文承趾。他把宇文承趾扶住了:“二弟,何事惊慌?”宇文承趾惊魂未定地看着宇文成都说:“大哥,你来得正好,沈光那小子太厉害了,这么多侍卫,用箭射他,都射不到他,而且,他从地上抓了一把箭扔了回来,有很多侍卫的腿都中了箭,他正在后面追我。”“爹没事吧?”“爹没事,他已经从黑豹堂的小门走了。”“只要爹没事就好,你且闪退一旁,看我来对付他!”宇文承趾便闪在了天保大将的身后。恰巧此时,沈光追到了近前。天保大将把沈光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高大魁梧,果然是个英雄人物,不由得在心中赞叹。虽然说沈光没有什么功名,但是,宇文成都也听说他的马术天下无双,功夫了得。宇文成都早想见识一番。他把手中的凤翅镏金镋往地上一戳,当时,地砖便碎裂了。沈光一看,心想这家伙好大的力气。“在下宇文成都,你就是沈光吗?”“然!”沈光朗声应道。沈光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天保大将,只见天保大将身材高大,长相俊美,都说他武艺超群,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沈光心中也是不服。“沈光,你为何携带兵器闯进黑豹堂?难道你想杀我的父亲吗?”“我是来救我爹和我哥的。我爹和我哥在家抄写文书,从来未做过什么不法之事,你爹在你兄弟宇文承趾的唆使下,却派内外侯官的许弘仁去把我爹和我哥抓了过来,投进监牢,你说我能不管这事儿吗?我哪里知道什么黑豹堂、青龙堂?我只是想来找你爹理论的。”宇文成都是个明白人,他一听便明白了,心想定是自己的弟弟又在外面捅了娄子,他瞪了宇文承趾一眼。宇文承趾吓得一缩脖子。“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既然你已经携带兵器闯进了黑豹堂,那么,你就犯下了死罪,我就得抓你。”宇文成都说。沈光冷笑道:“你们不愧是一家人,没一个讲理的!废话少说,看刀!”沈光说着拔刀上前,与宇文成都战在一处。不过,今天沈光在兵器上明显地吃着亏,宇文成都手中的凤翅镏金镋重达四百斤,那舞动开来,多大的威力!而沈光手中的佩刀既短且轻,不敢硬碰天保大将手中的兵器,只好闪展腾挪,与天保大将周旋。两个人打斗了三十个回合,未分胜负。这令天保大将吃了一惊,因为一般来说,天保大将无论是遇到谁,三两个回合解决战斗,便能将对方击败。他没有想到这沈光刀法纯熟,力猛刀沉,身形灵活,与自己对阵,竟然丝毫不怯阵。于是,宇文成都把凤翅镏金镋舞动得更猛烈了些。沈光因为兵器的原因,渐落下风,直把他累得盔歪甲斜,带浪袍松,气喘吁吁,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就在此时,又有两个人加入了战团,来的非是旁人,正是麦孟才和钱杰。原来他们俩在外面等了半天,老是不见沈光出来,怕他有失,故而越墙而入,前来支援沈光。进来一看,果然打起来了,于是二人前来助阵。三个人力斗天保大将。虽然宇文成都武艺超群,但是,也架不住他们三个人合力攻击他。他渐感吃力,不过,手下的侍卫渐渐地都围拢了过来。麦孟才喊道:“总持,咱们别打了,快跑吧,人家的人越来越多,人家要是使用车轮战,就是累,也把我们给累死了。”沈光一想,只好如此了,一声胡哨,三个人边打边撤。天保大将也是累得够呛,他不知道对方还有多少援兵。丞相府的侍卫要追,天保大将把手一挥说:“算了,穷寇勿追。再说了,沈光没有伤你们的性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就这样,沈光、麦孟才和钱杰三个人顺利地逃出了丞相府。沈光就把事情的经过对他们诉说了一遍。麦孟才说:“这宇文化及可真够老奸巨猾的,搞了一个什么黑豹堂出来,这还不是他说了算吗,他说你有罪,便是有罪,说你无罪便是无罪。可是,我们现在当如何是好?”沈光也是一筹莫展,叹息道:“现在除了劫牢反狱之外,我也想不出第二个办法了。内外侯官的人心狠手辣,如果我们去搭救迟了,我爹和我哥在狱中不堪折磨啊。”“那好吧,还是那句话,舍命陪君子,走,咱们现在就赶往内外侯官的监牢。”午夜时分。三个人便赶到了内外侯官的监牢附近。他们看好了离开的路,找地方把马拴好。三个人悄悄地摸向内外侯官的监牢。他们先是隐蔽在距离监牢大门三百米远的地方,发现有四个人在站岗,另有一队巡逻兵在来回巡逻。麦孟才说:“我去把他们引开。”“好,那你小心点儿。”沈光说。
只见麦孟才把腰中的一个酒葫芦拿在手中,拔开壶盖喝了两口酒,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上去。站岗的人发现了他,问:“什么人?”麦孟才装作醉汉,歪歪倒倒、踉踉跄跄来到四名狱卒的面前,把酒葫芦高高举起来:“哥几个,我请你们喝酒,这酒真好,真好喝啊!”“滚!原来是个醉汉,你当我们没喝过酒吗?喝你的口水酒!”一名高个子的狱卒大声说道。“你们几个怎么不知好歹呢?我这酒可是出了名的杏花村酒,你们有多少钱,也买不来啊!”“快点滚!否则,就把你抓起来投到监牢之中。”“你们几个怎么他娘的不讲理呀?我好心好意来请你们喝酒,你们对我竟然是这种态度!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有娘养,没爹教的货!”四名狱卒一听,此人口出不逊,十分恼火,骂道:“你他娘的找死!”“依老子看,想找死的是你们吧?”三说两说,说翻了,紧跟着,麦孟才上去一拳,把那名高个子的狱卒打倒在地上。“好小子,你敢打人!”监牢门前顿时混乱了起来。今天晚上,在内外侯官值班的正是许弘仁,他已经睡下了。此时,听到外面的嘈杂之声,他穿好了衣服,从值班的房间里出来,问道:“何事喧哗?”“有一名醉汉喝醉了酒,在这里撒野,而且,他还打伤了我们一个人。”许弘仁提高了警惕,他左手握住腰中的大刀把,说:“带我观看!”许弘仁看了看眼前的麦孟才醉醺醺的,疯疯癫癫的,但是,他仔细一看,发现麦孟才身体健壮,太阳穴鼓鼓着,二目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许弘仁冷笑了一声,说:“此人在此装疯卖傻,立即把他给我拿下!”麦孟才说:“我来请各位兄弟们喝酒,他们却骂我,这是什么道理?”许弘仁说:“少要啰嗦,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就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我这葫芦里是酒,哪里是药?”数名狱卒一拥而上,可是他们哪里是麦孟才的对手?不消片刻,俱被麦孟才打倒在地。许弘仁很是恼火,把刀拔了出来,来战麦孟才。麦孟才一看,这许弘仁甚是凶悍,不好对付。他拔腿就跑。许弘仁率领着众狱卒跟在后面就追。隐蔽在暗处的沈光和钱杰一看,麦孟才果然把许弘仁引开了。他们俩跳了出来,迅速地闯进监牢之中:“爹,哥,你们在哪?”沈亮的耳朵好使,他站起身来,手扶牢门,侧耳倾听,然后,对他爹说:“爹,好像是沈光的声音。”“什么?他怎么来了?这下可糟了。”沈亮喊道:“沈光,是你吗?”“是我啊,哥!”沈光答应了一声,顺着声音向里走。时间不长,沈光和钱杰来到了牢房门前。沈光看见了他爹和他哥沈亮。可是,牢房的门上锁着大铁锁。“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沈亮问道。沈光说:“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先救你们出去。”沈光抽刀砍向大铁锁,可是,那锁甚是坚固,急切之间,哪里能砍得断?竟把沈光手中的大刀砍出了几个缺口,直把沈光急得满头大汗。他环视四周,看到了在中间那个刑场上的一把大铁锤,他连忙跑过去,把大铁锤提了过来,对准牢房的大铁锁连锤了几下。终于,沈光把大铁锁砸开了。于是,他把牢房的门打开,想让他爹和他哥跟着他走,却又发现他爹和他哥俱上着脚镣、手铐和枷锁,重达一百多斤,想走一步都十分困难。急切之间,想把那些东西摘下,已不可能。就在此时,从监牢的门外又闯进十多名狱卒,领头的一人正是内外侯官的头儿张恺。只见他阴沉着脸,来到沈光的面前,大声说道:“大胆狂徒,竟然敢劫牢反狱,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沈光见他身穿内外侯官的官服,像是个当官的,问道:“你是何人?”“我便是这里的头儿张恺。”沈光一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张恺的名头太大。沈光知道曾经有无数的官员和将军都死在他的手上,他是个不折不扣地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你是沈光?”张恺问道。“正是。”“你私闯内外侯官监牢,意欲何为?”张恺冷冷地问道。“我父亲和我哥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你们凭什么抓他们?我要救他们出去。”“放肆!他们没有罪,我们就抓他们了吗?再说了,这是上峰的旨意,我们只是遵照执行。擅闯内外侯官监牢者,杀无赦!”随着张恺一声令下,手下十多名狱卒冲了上去。沈光和钱杰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拿起兵器进行还击,不消片刻功夫,那些狱卒便被沈光和钱杰打翻在地,滚得滚,爬的爬。沈光考虑到自己的父亲和哥哥还被关押在内外侯官的监牢之中,因此,并未下死手,手下给那些狱卒都留着情呢,否则的话,焉有他们的命在?张恺一看,气得骂道:“一群饭桶,都给我退下。”张凯拔出佩剑,亲自来战沈光。两个人这么一交上手,俱吃了一惊。那张恺曾经亲手抓过多少高人,几乎从来没有失手过。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沈光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刀法纯熟,力猛刀沉,蹿蹦跳跃,快如猿猴。沈光也没想到张恺的功夫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愧是内外侯官的头儿,手中一柄利剑,神出鬼没,往往会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刺出,令人防不胜防。纵然张恺使出了平生的解数,也只是勉强和沈光打了个平手。二十个回合未分胜负。此时,忽听门外一阵嘈杂之声,原来许弘仁带着众人又赶了回来。沈光和钱杰一看对方的人越来越多,如果照这样纠缠下去的话,非但救不了他爹和他哥,连自己和钱杰也要搭上。于是,沈光向钱杰一使眼色,钱杰会意。沈光说:“爹,哥,你们暂且在此忍耐,待我们出去,再想办法来救你们。”沈亮倒是想帮兄弟的忙,可是,他手脚上戴着脚镣、手铐,实在是爱莫能助,只是说了一声:“兄弟,你要小心啊。”“我知道了。”沈光和钱杰边打边退,出了内外侯官监牢的大门。他们刚一出来,麦孟才已把三匹马牵了过来,在门口等着他们。三个人翻身上马,一溜烟跑了。张恺对许弘仁说:“沈光必定还会再来,一定要加强戒备,多增派人手!”许弘仁答应了一声:“是!头儿!”“刚才我来的时候,发现外面连一个站岗的人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许弘仁一听,脸上一红:“头儿,刚才是我大意了,我被一个醉汉引开了去,后来,才发现他们是一伙的。”“那个醉汉抓住了吗?”许弘仁更是觉得无地自容说:“也没有。”“你在这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你看你这事儿弄得,幸亏我来得及时,倘若我再迟来了半会儿,那岂不是让他们把人给救去了?丞相怪罪下来我如何应答?干我们这行很不容易呀,上面有丞相压着,万一哪里出了问题,或者被人劫牢犯狱救走了一个重要的犯人,我们的脑袋就得搬家。”许弘仁躬身施礼说道:“你训斥的是,下次一定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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