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文苑阁>未来科幻>大唐:家兄程咬金,请陛下赴死!> 第179章 虞世基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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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虞世基惧内(1 / 1)

“哦,有这等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盗裴蕴家的仓库?”孙氏听了之后,吃惊地问道。夏侯俨说:“这件事,孩儿不清楚,不过,娘,你放心,我们家的仓库在地下密室里,我已派了很多人看守,万无一失。”“那就好,我儿长大了,考虑问题越来越周全了,”孙氏称赞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歇着吧。”“知道了,娘。”夏侯俨刚走,虞世基在外面喝完了酒,回来了。别看孙氏是带着儿子嫁给他的,虞世基对她宠爱有加,几乎到了惧怕的地步。虽然孙氏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皮肤白皙,相貌俊美,身材依然保持得非常完美,凹凸有致,经常把虞世基折腾得欲罢不能,夜不能寐,离开她一晚都不行。“夫人,我回来了。”虞世基笑着说道。虞世基虽然上了几岁年纪,但是,依然相貌堂堂,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温文儒雅。“你这是在哪灌的猫尿?醉成这个样子!”孙氏见他喝了这么多酒,有点烦他。“御史大夫裴大人请我喝的酒。”孙氏听了,双眉紧蹙问道:“你是说裴蕴?”“不是他,还能有谁?”“我听说在你们朝中五贵之中,就数裴蕴阴险狠毒,城府极深,朝中很多大臣都死在他的手上。他和裴矩都是出自河东裴氏,你和裴矩面和心不和,难道他不知道吗?难道他不帮裴矩,会帮你吗?你要提防着他一点才是啊。他今天为什么要请你喝酒?”虞世基得意地笑了,说:“他请我给他帮忙。”“还有什么事情是裴蕴办不了的?他用得着你给他帮忙?”孙氏不由地问道。“有两件事儿:第一,他们家的仓库被人盗了,想让我想办法帮他调查是谁干的?同时,把丢失的财物追回来;其二,他大儿子裴爽看中了裴仁基的女儿裴翠云,想让我从中为媒,说和这门亲事。”孙氏听了之后,把头摇了摇,说:“这两件事都不好办,仓库失盗,他应该走正常官面上的程序,该报官的报官,该抓捕的抓捕。”“大理寺卿郑善果和裴蕴不对付。郑善国把他的下属樊巡给杀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他会去找大理寺吗?即使他去找,也无济于事。而内外侯官至今也没有查出任何线索。”“什么?内外侯官都调查不出来?那你就别掺和了,难道说你比内外侯官的人还要厉害吗?还有那个裴爽,我是知道的,长得尖嘴猴腮,身高不满六尺,和一只瘦猴似的,都丑得没法看了。裴翠云那姑娘长得像一朵花儿似的,能看上他吗?而且,我听说裴翠云已经和程咬金定过亲了,你就别去管这档子闲事了,还是把咱们家里的事管一管吧。”“是吗?这些我倒没听说,咱们家有什么事儿?”孙氏一乐,笑道:“我告诉你,咱儿子可出息了,他今天卖出去三个县令和一个郡守的官职,外加一个侯爵,共得了五六万两银子,这才是生财之道嘛。名单报在我这里,回头你把这些事都给办了,咱们总不能拿了别人的钱,不给别人办事吧。”虞世基一听,脑袋瓜子嗡嗡直响,说:“夫人,你们趁我不在家,竟敢卖官鬻爵,这不是乱弹琴吗?朝廷有朝廷的制度,谁要是想当官,让他去参加科举考试,量才录用。怎么可以随便用人为官呢?”孙氏一听这话,把脸一沉,面露寒霜,说:“虞世基,你收起你那文人的清高吧,咱们这府里府外,上上下下,再加上这么多仆人,哪里不需要花钱?哦,你以为你那点俸禄就够维持了吗?再说了,你当官图个啥呀,不就是想多捞点钱吗?一旦哪天,你惹恼了皇上,皇上一句话把你的官免了,你啥也不是。所以说,咱们就得趁机捞钱,捞得越多越好。”“这——,”虞世基苦瓜着脸说,“夫人,咱们的钱已经够花了,你还贪那么多干什么?这万一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可是掉头之罪呀!”“咱们是够花的了,可是咱们的儿子夏侯俨怎么办呢?他将来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得趁你手中有权,多捞点儿。”虞世基还想说些什么?孙世有点不耐烦了:“我告诉你,别人家的事少掺和,咱们俨儿卖官鬻爵,你得兜着,该给人家官的给人家官,该给人家爵位的,给人家爵位,不要让人骂咱们不守信用,还图下次呢。”虞世基一看,事已至此,只好点头答应。孙氏一看虞世基同意了,这才换了副面孔,面露笑容,和刚才判若两人,柔声说道:“夫君,时间不早了,我服侍你早点上床休息吧。”这虞世基一听这话儿,来了劲头儿,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把孙氏抱上了床。二人云雨了一番之后,虞世基对孙氏说:“我弟弟虞世南目前只是一个九品文官,俸禄极低,依然困窘,反正你得了那么多的钱,要不给他送点钱财过去吧。”“不行!他一个男人,整天只是读书,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把他们请到家中喝酒,吟诗作赋。他要挣钱的话,正如你所说,让他自己去考取功名好了。”孙氏掌管财务,虞世基不当家,见她不同意,也是没办法。第二天早上。虞世基早早地起来,来给他娘请安。他娘常年患伤寒病,身体瘦弱,虞世基不惜重金,请来郎中为她医治,却始终不能根治。他娘读了很多书,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娘,孩儿给您请安了。”虞世基态度十分恭敬。“不必多礼,”他娘说,“我总是在家里待着,闷得慌,你陪我到后花园走走。”“是,娘。”
娘俩来到后花园,边走边聊。“你最近读书了吗?”“回娘的话,孩儿丝毫不敢懈怠,每日研读《春秋》《诗》《礼》等儒家经典。”他娘听了颇感欣慰,点了点头说:“好啊,陛下交给你的事情,你都能圆满地办理了吗?”“陛下所交代的事情,孩儿都能认真地去完成。”“是吗?不过,有几件事,我要提醒你,”他娘叹了一口气说,“其一,据我观察,自从你把孙氏迎娶过来之后,我们的府院比以前大了好几倍,也奢华了许多,那么,我想问你,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的?如果仅凭你的俸禄,我想应该是不够的吧。为何要把这府院修建得如此奢华?”“这——。”虞世基不知该怎样回答。“其二,自从你成为什么朝中五贵之一之后,咱们家,门庭若市。但是,你心里要明白,这些人中,有几人是用真心来和你交朋友的?在汉武帝时期,窦婴为丞相时,也是如此,府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后来,等他失去了丞相之位以后,门前顿时冷清了起来,可以说是门可罗雀,除了一个灌夫,几乎没有人来看他,这就是官场啊。他们所看中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手中的权力,他们往往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你,谋取私利。你可千万不能轻易答应他们不合理的要求,更不能做出违反朝廷制度的事。要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一旦收了别人的钱财,没有不透风的墙,将来就会成为朝廷杀你的理由。”虞世基听到这里,额头上也冒了汗了。因为他知道他娘熟读经史,阅历丰富,见多识广,判断问题往往比较准确。他用袍袖把额头上的汗擦了擦,心想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母亲。“娘教训的是,孩儿一定谨记在心。”“其三,你算是江南士族的头领,裴矩却是关陇士族的领军人物,我听说你们俩在朝中明争暗斗,要知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人家树大根深,根深蒂固,你能斗得过人家吗?官场如战场啊,树大招风,官大身险,你更要小心谨慎才是啊。”虞世基心想这是谁在娘的面前乱嚼舌头,把这些事都透露出去了。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但是从表面上看,还很镇定:“娘,你不要听别人乱说,我和裴矩裴大人相处得很好。”“那就好。”“据我观察,你后娶的这个孙氏除了相貌好看一点之外,其他的没看出有什么优点。她喜欢奢靡,算不得一个贤内助。你作为一个男人,要有男人的魄力,你怕她什么?如果说她离开了你,她啥也不是;而你若离开了孙氏,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她带来的那个儿子夏侯俨从来不读书,只是喜欢走鸡斗狗,也不懂事,小小年纪贪得无厌,仗着他的母亲受宠,很是骄纵。你要加以管束才是,否则的话不但害了他,也害了你自己。”虞世基被他娘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娘,我知道了。”“你自己的四个儿子虞肃、虞熙、虞柔和虞晦倒很是孝顺,这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娘说。“他们几个还算孝顺,这也是娘平时教导有方啊。”“子不教,父之过,他们几个,我没什么功劳。你父亲虞荔死得早,死的时候,你弟虞世南只有四岁,在七岁时,把他过继给了你叔父虞寄。你叔父对他非常好呀,先是给他请了一个老师徐陵,学习写文章,接着又给他请了当时已经大名鼎鼎的智永禅师,你兄弟也很争气,无论是书法,还是写文章,都有很高的造诣。虽然虞世南过继给了你伯父,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们是亲兄弟,他现在官职卑贱,俸禄又少,你要关照他一点才是啊。”虞世基心想这事儿他已经和孙氏说了,可是孙氏不愿意资助虞世南,他又不管钱,这让他如何是好,不过,他不想让他娘不开心,于是说道:“娘,请您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伯施吃的。”伯施是虞世南的字。“看到你们兄弟如此和睦,我就放心了。”他娘说。后来,虞世基也没把从朱富贵和侯赖子那些人手中收来的钱退还给他们,而是按照孙氏所说的,替他们一一安排了官位。那些人择日都走马上任去了,可是,像那些人,一个是大字不识,一个是赌徒,能把官当好吗?结果可想而知。虞世基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这一天,早朝结束了。裴蕴把虞世基拽到一边,小声地问道:“懋世啊,我上次拜托你的两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虞世基犯难地说:“裴大人,并非兄弟我不帮你,而是你所说的两件事太不好办了啊。第一件事,你家仓库失盗一事,你一点线索都没有,我怎么查?再说了,像这种事情,连内外侯官都查不出来,我又怎么能查得出来呢?第二件事,我要告诉你,裴仁基的女儿裴翠云已经和程咬金定亲了,这事儿你就甭想了。”“此话当真?”“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去打听打听。”“好吧,看来裴仁基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呀,虽然说,我们都姓裴,可是他却一点面子也不给我,”裴蕴十分恼火地说,“我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让他知道我的手段。”虞世基见他动怒了,赶紧劝说道:“裴大人,消消气儿,感情这种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强扭的瓜不甜,是不是呢?您身份尊贵,您的儿子还怕找不到媳妇儿吗?那不是挑着找吗?如果裴大人愿意的话,我来给裴爽介绍一位姑娘做媳妇儿。”裴蕴低着头,想了想,说:“你要是有合适的,给他重新介绍一位姑娘,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裴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将军额头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再气了,身体要紧。”“你有所不知,在我做寿那天,我和裴仁基坐在一个席面上,当时,我就向他提出了这门亲事,他却支支吾吾加以搪塞,说什么看两个孩子的意愿。儿女的婚姻,自然是做父母的说了算,他却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不是在有意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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