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文苑阁>未来科幻>大唐:家兄程咬金,请陛下赴死!> 第296章 你们俩在榻上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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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你们俩在榻上干什么呢?(1 / 1)

“木兰,我觉得你可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隋炀帝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多疑的人,他能允许窦建德投靠朝廷吗?即便他同意窦建德归顺朝廷,也会时刻防备着他,另外,朝中那些大臣,能容得下他们吗?赵俊生能不跟着遭殃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步步高升吗?”花木兰她爹反问道。“爹,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花木兰问道。“就怕结果比我说的还要糟糕。像这些军国大事,你一个姑娘家最好不要掺和。依我看,你不如嫁给罗芳算了,那孩子人品端正,武艺出众,有权有势。人们常说,背靠大树好乘凉,靠山王乃是天下兵马大元帅,罗芳有了这棵大树靠着,前途无量啊。”“爹,不管怎么样,我不能悔婚,此事决无更改之理。”“你呀,还是太年轻,等将来你后悔了,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就算前面的路坎坷不平,荆棘丛生,我也绝不后悔。”她爹见她铁了心要嫁给赵俊生也是没办法,叹息了一声,道:“那么,把又兰嫁给罗芳如何呀?”花木兰一听,心想她爹是真看上罗芳了,自己不同意嫁给他,便又想着把妹妹花又兰嫁给他:“恐怕也不行。”“为何?”“又兰好像喜欢上了北平王罗艺之子罗成。”“罗成?”“是的。”“我也听说了,那孩子十分好斗,一出道便枪挑了四名总兵官,力斗十二太保,并且和罗芳、杨林、裴行俨和宇文成都等都交过手,这孩子太年轻,太过傲气了些呀,过刚则易折,这恐怕也不是什么好兆头,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他罗成就是再厉害,还会有比他更厉害的人。”“爹,难道你不同意又兰和罗成交往吗?”他爹把手一摊,道:“儿大不由爷,我不同意又有什么用?你不听我的话,难道又兰就会听我的话了吗?”花木兰听了之后,“噗嗤”一声笑了,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不用太操心了,我觉得罗成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还是不错的。”“你觉得人家不错,你就知道人家一定会喜欢又兰吗?你就知道他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吗?太过俊俏的男人往往都靠不住。”“……”晚上。洛阳。隋军营地,罗成营帐。上次,罗成在程咬金的挑拨之下,和单雄信打了一架。单雄信被罗成打了个鼻青脸肿,罗成的脖子后面也被打得肿了起来。他老是觉得脖子后面及以下部位不得劲儿。此时,花又兰提了个小药箱子来看他。两个人见了面之后,花又兰把小药箱子放在了桌上,笑盈盈地看着罗成,问道:“公然,你觉得怎么样了?脖子还难受吗?”“嗯,还有点儿。”罗成用手摸了摸脖子后面,点头道。花又兰埋怨道:“这单雄信下手也真够重的,虽然说他的脸上青紫了一些,不过,那些都是皮外伤,用药酒消炎之后,很快便会消肿、愈合。可是,你的伤不一样,受的是内伤,仅凭药物治疗恐怕难以奏效。”“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这样吧,我曾经学过推拿之法,通过推拿加速血液循环,可使你的伤尽快痊愈。”罗成听了一笑,说:“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顶不顶用,你试试就知道了,”花又兰顿了顿,“你把上衣脱了吧。”“还要脱衣服?”“那是自然。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推拿呢?”于是,罗成把上衣脱了,露出了漂亮而又结实的肌肉,双腿盘坐在榻上。花又兰看了,心中不免一动,因为罗成和一般的文弱书生不同,不但脸蛋长得漂亮,而且身体结实健壮,那肌肉的线条看上去极其完美。花又兰也上了榻,跪在罗成的背后,用她的纤纤玉手开始为罗成推拿。罗成闭上眼,他感觉到花又兰的手上挺有力量的,而且富有弹性。花又兰一边为罗成推拿,一边说道:“公然,我觉得你刚出道得罪了不少人啊。先是把魏文通彻底得罪了,又惹恼了靠山王。在登州,虽然前去劫牢的人不是你爹派去的,但是,和你有关系,靠山王能不恼恨于你吗?你在江都又杀了王玄恕和王道棱兄弟手下很多人,他们也对你恨之入骨啊。还有宇文成都和宇文承趾对你似乎也不太友好。你刚到军营之中,又和单雄信打了一架。这些人都在朝廷为官,往往最可怕的不是外在的敌人,而是内部之间互相攻击,你这样锋芒太露,树敌太多,我担心将来恐怕对你不利呀。”罗成听了,哈哈一笑,道:“我所杀的那些人都该杀。既然做了,我就不怕,他们想怎样便怎样好了。”花又兰见他听不进去,也不便再说什么,于是转移话题:“听说你有一个心爱的姑娘,不知是也不是?”罗成缓缓道:“不瞒你说,我是喜欢上一位姑娘,她叫窦线娘,是窦建德的女儿。”花又兰听了,顿时感到心里酸溜溜的,道:“可是,我听说高士达死后,窦建德接替了他的位置,朝廷派太仆卿杨义臣前去征剿,双方互有胜败。后来,窦建德占据了清河郡,招兵买马,实力逐步增强,杨义臣占不到便宜,才撤了兵。
窦建德已经成了朝廷的反叛,而你却是北平王罗艺之子,你们两家现在是水火不相容,难道你能娶窦建德的女儿为妻吗?”“窦建德是窦金德,窦线娘是窦线娘,我想窦建德之所以背叛朝廷,是因为被逼无奈。我现在太年轻了,此事等以后再说吧。”花又兰见罗成对窦线娘用情很深,与自己好像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心里难免不是滋味,可是,她脸皮薄,这些话也没法说出口啊。不得不说花又兰的推拿功夫确实不错,经过她这么一推拿,罗成感觉到舒服多了。正在此时,突然,帐帘挑开了,从外面闯进一个女人。只听那女人喝问道:“罗公然!你衣服都没穿,你和那个女人在榻上干什么?”罗成把眼睛睁开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窦线娘,却又是谁?罗成的表情顿时僵住,连忙示意让花又兰停下,从榻上跳了下来,笑问道:“线娘,你这是从哪里来啊?”“罗公然,你少和我打马虎眼,她是谁?趁我不在,你居然和别的女人都上了榻了。”窦线娘脸涨得通红,用手指着花又兰问道。此时的窦线娘已经拉开了架势,随时准备和罗成干仗!她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花又兰一听,心想原来她就是窦线娘,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窦线娘不是在清河郡吗?又怎么会到了洛阳?奇怪的是,她一个反叛头领的女儿如何进得了隋军的营地?另外,她发现窦线娘脸色很难看,像是想把罗成吃了一般。花又兰也从榻上下来了,因为上次她和罗成在帐中之时,辛月娥从帐外闯了进来,花又兰有意说了两句刺激辛月娥的话,惹得辛月娥性起,抽出鞭子,大打出手,差点打伤她和罗成。有了前车之鉴,花又兰见这窦线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比起辛月娥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赶紧解释道:“窦姑娘,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花又兰,我现在是军中的医官,因为罗成的脖子受了伤,我在给他做推拿,请你不要误会。”“你是花木兰的妹妹?”“正是。怎么,你认识我姐吗?”“推拿?”窦线娘并没有回答花又兰的问题,而是把她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看了七十二眼,发现这姑娘长得也很俏皮,听她这么一说,心头的怒气算是小了点儿,不过依旧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嗯,自然是真的,不信你问罗成!”罗成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受了程咬金的挑拨,和单雄信打架的事,讲述了一遍。窦线娘听了之后,是又好气,又好乐,道:“你这么大的人了,竟然分不清别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就和单雄信打起来了,这难道全是程咬金的错吗?”罗成把衣服穿上,他见窦线娘的脸色稍缓,道:“你说的也是,此事不能全怪程咬金,只怪我太冲动了。”恰巧此时,花木兰也从帐外走了进来。罗成和花又兰觉得意外,不明白她们俩怎么会在一起的。花又兰搀着花木兰的胳膊,问道:“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认识吗?”“我是今天才回来的。”花木兰便把自己回乡探亲的经过讲述了一遍。罗成对窦线娘说:“这么一说,你爹打算投靠朝廷了?”窦线娘点了点头,道:“我爹之所以走上这条路,也是被逼无奈,并非他的初衷,只是他得罪了靠山王,与杨义臣交战多次,双方互有死伤,不知朝廷能否不计前嫌,允许我爹归顺朝廷,因此,让我前来打探消息。倘若程咬金和翟让他们能够请得圣旨,我爹和我哥愿意率众归降,支援朝廷去攻打高句丽。”“这是好事啊,花木兰,你这次回家探亲,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啊。”花木兰说:“什么大功不大功的,我倒是无所谓,我只是觉得天下的黎民百姓受的苦难已经够多的了,我不希望给他们再增加负担和压力了。如果朝廷和窦将军开战的话,那得死多少人,老百姓不也要跟着遭殃吗?”“花木兰,你的觉悟很高,让我刮目相看啊。”罗成称赞道。“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这件事如果能够顺利地办成的话,我就谢天谢地了。只是我是一名小兵,身份卑微,说话没有分量。你是客人,身份尊贵,事不宜迟,还请罗少保陪同窦姑娘一起去见程咬金和翟让,看他们怎么说。”“可以,那我们这就去。”程咬金的大帐。翟让、程咬金和程咬银三人正在商量军情。老程忧虑地说道:“到目前为止,陛下还没有把军队集合完毕,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兵?兵贵神速呀,照这样拖下去,旷日持久,高句丽得到了消息能不加以防范吗?等到人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们再长途跋涉去攻打他们,还能有几分胜算呢?”翟让也说:“是啊,是啊,不过,除了关中的府兵召集起来快速一点,其他的军队分散在各州各郡,想召集百万大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程咬银端起茶碗,吹拂着飘在上面的茶叶,缓缓道:“现在的问题不仅是这些,陛下令宇文化及在三个月内打造出战船三百艘,现在又打造出来多少艘了?如果没有战船,水军就等于瘫痪了,只有水陆并进,我们才更有胜算,要知道高句丽的水师也很厉害呀。”“你说的是啊,那宇文化及养尊处优惯了,据我所知,他所打造出来的战船尚不足一百艘,差距还很大,让他去执行这么艰巨的任务,恐怕很难完成。”翟让说。“不单单是战船的问题,现在中原地区内部也不稳定。据说,窦建德占据了清河郡之后,与朝廷对着干,人家已拥有两万多人马,他打跑了杨义臣,他们还在继续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呀。估计整个中原地区,像他这样跃跃欲试的恐怕不在少数,比如王薄、孟让等盘踞在盱眙,如果我们在前方作战,却后院起火,到时候,顾头顾不了腚,不堪收拾啊。”“你说得没错,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他们往往比外部的敌人更加可怕,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也是非常危险的。”老程听了,感叹地说道:“我看此仗不好打呀,凶多吉少,如果我们打败了,那么,我们定是死无葬身之地;如果我们打胜了,朝廷最终还得收拾咱们。无论是败也好,胜也好,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翟让听了之后,说道:“照你这么说,这个仗还打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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