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蒙着自己眼睛的系带,蹲下、捡起自己的护颈带上。走到屋子另头,用方才没收的一桶盆清水和手巾擦过自己的下体清理。
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妓院里需得自己拾捯自己的,最低下的妓子。谁都准摸、谁都准碰、喜欢了便给些甜头、倦了就扔在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月昇对他的态度,他难道不是?
思来想去间,顾如松急喘两声,竟险些仰着脖子又丢一次。
顾听松拿自己被月昇调教的愈发敏感的身体毫无办法,理智强压下情潮,想着找些什么事做分散一下精力,思来想去又觉得无事可做。
又躺回方才问诊时坐的竹椅,蜷了蜷身子,轻叹一口气,用手臂遮过额前休息。
到晚上,小梨花才发现自家二夫人找不见了,本想着应该是服侍家主呢,却在傍晚看到月将军在辜氏院子里由辜氏喂着吃晚饭。
替她家二夫人委屈得不行、还抹了两滴眼泪。
最后是在后院的一个偏间寻着二夫人,只见二夫人半褪着衣裳到腰间,右手放在自己腿间抽插,左手遮着脸,耳尖红若一抹霞。
他两条长腿紧紧缠着自己插弄女穴的手,两指灵巧地动,时不时插出透亮的水声,每每按到要紧位置就抖着腰轻声吟叫。
明明是夏末,便屋里有一股初雪的味道。
小梨花忽然意识到,她家二夫人这是到了潮期。
心下着急,竟自言自语出声,“这、这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整个人软得出奇,只想让自己快意些的时候听到小梨花自责的声音。
他忙抬手,却把原放在藤椅上的护颈弄掉了。
顾听松也顾不得那些,带点哭腔问:
“月将军、月将军在哪儿?”
——————
月昇吃不下,偏偏辜氏要硬塞。
“你这傻瓜,他心里那个横竖是个死人,你有什么可怕的。”
月昇彻底被她惊骇到了,缓缓说,“辜清之……那是我娘……”
“就是你娘又有什么说不得的。”辜清之扇动扇子,抄起点心往月昇嘴里塞,“就算他年轻时是个情种,人已经没了这么多年,他要放不下早就过去陪她了。”
“清之,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好与你说……”
月昇捏了捏眉心,喝了些清水顺掉口中的苦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有他现在是你老婆重要?你看看你现在,顾首顾尾、畏畏缩缩。如果是我,我就一日一日在那个人眼前晃、对那个人好、吵得他心烦——最后,把他磨得眼里心里只有我。”
“话虽如此……”
二人正谈着,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落雪时的清香,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衣着不整的顾听松推开门进来。
小梨花在后面好紧张地追他,“二夫人,不行——哎呀——”
顾听松如不敛着性子的时候,眼里谁也没有、凶得很,而情潮弄得他眼角面颊红得发烫,竟是把那不满都一缕缕融成娇嗔。
月昇刚站起来,就被父亲扥着衣襟吻了上去。
父亲、父亲是吻过人的……
被不知道谁调教得唇舌灵活,舔弄几下就让月昇红了脸,被诱出乾元的情潮,只能伸手揽住父亲的肩,抱住他的颈背。
顾听松虽是地泽,但终究比月昇身形高大一些,他攥着月昇的双手凶狠地吻她,似乎积攒了许多的忿忿不平,用那双潮湿的眼睛凶到:
“月将军把我搞成这样便去和旁人谈情说爱……可知哪怕是最卑微的玩物,也是有自己的欲求的……”
月昇则被吻得迷离,用那双随了她母亲的多情眼冷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您的欲求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被她搞得不知如何回答,内心翻涌沸腾。
是啊,他的欲求是什么呢?
他一生所求,直到放下剑的那刻才明白、无非是长久的安宁罢了。
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顾听松一生辗转流离。他的少年、青年都在军中渡过,想来将有二十年了。而他到头来什么也没能拥有,他的家人、他的爱人,都烟一般随着时间的风散去了。
只剩他孑然一身……
好空。
因为心是空的,欲念才会着床。
潮期地泽的本能教他再吻上去就好了……
勿听、勿言、忌思忖。
只要、只要把一切交给身体,身体比心更会寻找快意、寻找那麻痹一切的欢愉。
月昇也难受极了,父亲将她推在院内的小桌上,边哭边吻,吻她的手、她的脖颈,却一句话也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好懂怎么讨好一个乾元,这是所有地泽的本能吗?
可他还没回答呢。
月昇想着,攥了他抚摸自己身体的手,捧起他的脸、好俊俏的一张脸偏要哭成这个样子。
不是羞耻的哭、不是被做化了时候那种。
月昇一眼就看出来。
是无措的哭。
没有答案的哭。
月昇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好像被大地上的雪覆着呀……
雪之下,竟是如此温暖。
她深情地看着父亲,用顾听松从没听过的温柔语气说着:
“顾将军,不如……不如让我做您的薪火、做那能让人化掉的……您的欲求。让我做您的乾元吧,把不愿意面对的东西都交给我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的无一句不真,只不过是名叫顾眄的小姑娘套在那个名为月昇的甲壳中说出来的,也只有这样,她才有了未有的勇气。
顾听松用那种“你在说真的吗”的眼神怔怔地看着她,颤着声答道:
“月将军,在下……无其他地泽的年轻貌美、也无什么旁的技艺、甚至在床上都……除了碍您的眼,想我也没有什么别的用途。您首战便拿下西固、未来想必是要做新国大将军、紫印金绶——”
“可父……可顾将军是我选的。如果您这么说自己,那喜欢您的我又是什么?”
喜欢……我?
顾听松彻底被震撼了,撑桌子的手都要支不住自己。
是因为情潮所以随意说的吗?还是仅仅想看他露出现在这种狼狈的表情?他有什么好喜欢的吗……?眼前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啊?
辜氏笑了笑,凑近二人,她也被卷地情潮荡漾一副饿急了的表情,舌尖舔过犬齿,却用扇子掩去了,那目光似乎在对月昇说,在不带人走她也要忍不住。
“两位将军若再不做些什么,奴家可便要下手了。”
说罢,伸了手要碰顾听松的后颈。
月昇这才冷着脸拍掉她的手,揽了人的腰便往辜氏的房里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跌跌撞撞倒在辜氏的床上,月昇压着被自己的表白搞得晕头转向的地泽,一顿报仇雪恨般地吻。
月昇先是咬了顾听松肩一口,又双手撩开他的衣服,在他腰上抚摸,看顾听松抖了抖身子,这才感觉自己恢复了全然的掌握权,开口调戏到:
“方才,顾将军为了想吃夫君的东西,竟真是连礼数都顾不上了。”然后笑着攥了顾听松挺涨的性器,咬他耳朵问,“是不是就顾玩你那骚穴了,连它都顾不上摸、看给可怜的。”
顾听松被摸得舒服、理智跟柴薪似的烧着,只蹭着乾元的面颊轻喘:
“月……月昇,月将军……哈……”
顾听松用最后一点理智去想她说的喜欢,又想到她自进城以来以来的种种安排,终于一桩桩都理顺了。
胜兵先胜而后求战。
她原来早就有这份心意。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顾听松仍觉得心里烫了几分,顾听松想罢,轻轻吻了乾元的额发,笑道:
“月将军……是在下输了。”
说罢褪去最后一点衣衫、揽了乾元的脖颈,像是要把自己献出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然没有可失去的了。就如她所说,只把自己交给她就好……
“月将军若不嫌弃,便都拿去。”
盛大的雪就这么在屋中落下。
原来,通晓心意之人的信香竟比媚药还要入骨销魂。
月昇看父亲主动褪去衣物、脸烫得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撞见父亲自己疏解情潮的那天。
但听他叫自己的假名,月昇心里却乱得很。可还是用手臂缠了父亲的腰,贴在他肩颈间啃噬。
她话里以真饰假、以假掩真,用那些看似不在意的话掩盖如获至宝的小心,嘟囔着,“顾将军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父亲了,却还浪得人心痒……真是……”
顾听松沉着嗓子笑,给月昇听得手都酥了,然后说:
“将军原来喜欢这个,早说与我便是。”
顾听松说罢俯身去舔月昇身下那玩意儿,舌头灵巧、吮出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昇被伺候得舒服、摸着父亲的头,手指缠着他散下的头发,就听失了往日矜持的顾听松,抬起头看她,出言挑逗道:
“父亲舔的,夫君还满意吗?”
月昇手颤了一下、胸口一阵紧,虽知道他只是不知实情的玩笑,但心里还是隐隐有河冰皲裂时的动静。
她攥着他的头发把人拽来起来,看着他质问,“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只见顾听松被情欲搅得翻涌,并不气恼,反而眯着眼笑,“月将军不喜欢我换个玩法便是。”
说罢不去理她,又乖顺地张嘴吞吐起乾元的炽热。
月昇终究忍不了那种像是要挤破皮囊、化作枝蔓生长的情丝,她坐起一点,用手顺着父亲的脊背抚摸,全是眷恋的眼中有一滴泪,只说:
“喜欢,父亲,我好喜欢。”
顾听松漂亮又听话、像是个被情欲操纵了的傀儡,他舔掉唇边的白浊,爬到她身上,用湿漉漉的下体蹭着她的,然后吻着女乾元的耳尖诱惑。
“哈……好想要你进来……不许再嫌父亲这处小了…你看、能装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昇明知道是假的,却也攥了他的手回吻上去。
“好。”
喜欢委身人下是假的,知道眼前的乾元是自己喜爱的小女儿也是假的,称呼是假的,爱也是吗?
可即使是这般镜花水月样的东西、这般从兽类的欲望中生出的徒劳,月昇也拼了命想要抓住,她手指好用力地掐着父亲的腰,似乎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在生命那漫长的等待中、一幕幕与午夜的梦里发生过的事情,又再一次发生了:
她心爱的父亲、她那韧如沙柳、能忍严寒酷暑的父亲,在她面前露出如此娇嫩易碎的样子——他以年长者属于过去的欲求去渴望她,正如她心中藏满的亵渎。
月昇搂着父亲软了的腰身揉捏,闷闷地想着:
可这次也和以往相同,只是一场漫长又温热地流淌的……
夏夜热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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