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松不想去看什么大夫,他觉得自己身体不挨打的时候好的很。
但也没理由拒绝,于是便勉强自己由月昇牵着进了里屋。
大夫是新国的中庸,鼻尖上卡着一副玻璃做的竹架眼镜、鱼肚缝制的手套戴在她手上。
她说话慢条斯理,请顾听松坐到椅子上去,可拿椅子分明做了两个托环,是要他分开腿的。
顾听松明知道身后的女人就是布置这一切的人,却还忍不住向她看去、攥着她的衣袖求救。
“我不想……我不想看大夫了。”
月昇看他眉眼间几分害怕,喉头怕得上下滑动,觉得父亲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好声好气地哄着,手指轻轻捏着他的肩,安抚着本应是柔软腺体的地方。
顾听松看月昇没对他恶语相向,真觉得见了鬼,慌神的功夫,竟然顺从着她的意思走到竹椅旁。
顾听松有些瞧不起自己,但也来不及了。
隔着帘子,大夫拿出刀子与针线,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顾将军,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勉强自己坐上去,等大夫发话。
“请将军将腿分开,在下可能会碰到您身上隐秘之处,多有冒犯,还请担待。”
“那顾将军一切听祝大夫安排便是,我先——”月昇起身要走,却发现袖子被顾听松攥得紧,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敢走。”
顾听松心想怪不得,原是她又要别人碰自己,不由得又恨又急、气都喘得重了几分,眼里酝酿着酸涩的潮气,垂低眼、狠狠说到:
“家主让别人碰听松,听松忍了,但家主需得在边上。日后也是。”
“为什么?”月昇非但没生气,被他反应逗起兴趣。
顾听松咬着牙回,“没为什么。”
月昇凑近他耳边问,“顾将军只喜欢被我一人看、被我一人碰?是吗?”
见他红了耳尖偏开头,才不去打趣他,只把手贴在颈侧,轻轻安抚。
祝大夫先是隔着衣服轻轻捏了捏乳肉,确认无异物感之后。才倒了些气味芬芳的油脂在手上捂热化开,戴着手套轻轻触着他两腿间的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将军见祝大夫为人正直、面上冷情、又不曾出言侮辱自己,便稍稍挺腰分开腿,许她手指进去探弄。
月昇见他乖顺,心里有些不快。又看了看恪尽职守的祝大夫,只觉得这中庸也算不上貌美,难道父亲就好这种知书达礼、言谈清淡的类型?
又听顾将军扬起头轻哼,真跟得了趣似的,下意识地偏头,轻轻蹭了月昇的手。
月昇面具下的双眼都睁大了些,心里一股暖意奔涌。
暗道,真是被他蛊到了……
又一小会儿,祝大夫问,与将军行房时,体液可还充沛。
见月昇眼有笑意,顾将军攥了月昇的手腕,似乎不许她说。
月昇体谅他,回答,还好。
祝大夫这才收了手,用手巾沾了水替顾将军擦净,月昇见她不敢下手。挽了袖子、接过手巾,轻轻沾水替顾听松擦拭,动作娴熟轻柔。
顾听松心里落寞,心到月将军也是会照顾人,想必不论是地泽中庸,应是能深得爱人芳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昇手上动作着问祝大夫如何,完全没注意顾将军发颤的腿根和蜷起的脚趾,只笑着把方擦干净的地方又擦一边。
祝大夫只说顾将军的确比别的地泽穴口稍显狭窄,但无论哪一性别那处都是韧性非常,只要夫妻二人心意相通,总是能容下月将军的。
月昇听完去看顾将军,顾将军微红着脸,垂眼不看二人。
祝大夫摘下手套,取了另一块儿手巾沾了清酒,请顾听松放下腿向前俯身,动手要摘他颈上的银甲。
顾听松身子一颤、抬手护住、轻声到,“不可……”
月昇去攥了他的手不许他动,乾元逼迫人时,总是无意识地信香外逸。
顾听松低着头小声说,“你…我就知道……”
月昇攥他手更紧了,冷声道,“你知道什么知道…”
两人拌嘴的功夫,祝大夫已经取下护颈,轻轻嘶声,想要说些什么,看月昇冲她摇头,于是做罢。
祝大夫用竹刀的钝处轻轻按着那些疮疤,上下按压后才能发现,疮疤间仍有微小的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当年给顾听松手术的大夫并非什么庸医、反而高明得很。
祝大夫收了工具,只用蘸清酒的手巾又擦拭一遍顾听松的后颈,微笑着说,“顾将军,我来时听说你是缝住腺体,不会逸香的地泽。”
“在下……”
祝大夫边说边牵过顾听松的手为他诊脉,这才缓缓开口解释:
“无论是地泽、中庸还是天乾,都靠体内经脉周转生息运作,经脉周转循环有度,因此有潮期起落。地泽与天乾之不同在于运转之道相悖,而信香潮期都只为其表。其实就连中庸都是有轻微信香的,只是人无法感知罢了……”
“我听闻将军是无信香与潮期的,当是什么奇人,又怕你若果真如此,经脉运转恐多错乱,难以调养。但眼下看,只是二位将军不通医理、自己吓自己罢了。”
祝大夫说罢抿唇一笑,月将军府上多是玲珑心思的女子。像祝大夫这样有一句话得罪在场所有人的本领的……无论是顾如松还是月昇都头回见。
祝大夫在清酒里洗过手,替顾听松带上护颈,温言道,“当时为将军手术的前辈真当高人。”
顾听松看着祝大夫,心口一紧,眼也红了,问她,“什么意思。”
“其实顾将军并非没有潮期,只是较其他地泽更短。将军久在军中,应都是自己疏解了,因此在外人看来才似没有潮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避开月昇的目光,答,“是……”
“而正如在下所说,信香、潮期、颈腺都只为经脉运转之表,也就是说,缝住这里并无用处,如使颈腺完全闭合、不接空气,甚至有可能造成内部溃烂。”
顾听松手指摸着自己的护颈,闭上眼。
“也就是说,当年那位前辈实是用汤药为顾将军调理了经脉,而又知晓顾将军你的心结,替您半缝了颈腺。”
顾听松闻言,紧攥双手,嘀咕着什么,仿佛同一位不在场的人轻声细语,“原,原是这样…”
然后眼含旁人都没见过的温柔,轻声道,“哎、你呀……”
祝大夫不解他的反应,只看向月昇。
月昇则打方才起就没说话。
似乎对这个顾将军有潮期的事实并无什么惊诧,反而在听到那位前辈的时候,目光忽然冷了下来。
眼下,隔着面罩,祝大夫只觉得她目光更为冰冷骇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祝大夫……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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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昇把顾听松推在门板上,解去他从不离身的护颈扔在地上,又用腰间系带蒙了顾听松的眼,推开一点自己的面罩露出唇齿,去咬他的腺体。
顾听松只觉得她不仅急、而且有些生气。左思右想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她,只乖顺地抄起自己的衣摆,露出身体,软了腰任她予夺。被咬疼了也只攥着拳闷哼,不做反抗。
月昇不仅咬那全是疤的地方,还偏爱去舔,弄得顾听松发毛。
她舌尖似乎也是讲兵法的,后颈、耳尖、耳廓,每次都是攻其所必救。顾将军招架着费劲,只能边哼边抖,被人压在门边,躲也无处躲,泪了一双眼。
想来也是,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一被拨撩就起火的要冲。
月昇紧掐着他的腰,抬手扇了一下他方好的屁股,在人耳边狠狠命令,“夹紧你的腿。”
然后挤了自己的东西到顾听松两腿间磨蹭。
顾将军轻笑着调侃她,这是听了祝大夫的话,要把他这个玩物好好养至“心意相通”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恨得月昇又狠掐着他的腰扇了那屁股几下,顾将军这才只哼叫,不说些惹她生气的话。
顾听松本在挨舔的时候两腿间就滑腻一片,现在又热又烫的东西磨蹭着两片唇、掠过翕动的穴口,时不时坏心地顺着主人的手,冲上阴蒂,弄得顾听松腰酸,又淌出许多淫水。
月昇笑着咬了顾听松被他磨的发红的耳廓,在人耳畔用女人摄人心魄的嗓子轻蔑着说:
“哼…将军与我这心意通的未免也太快了些。”
说罢两指从他穴间沾了些,举在他唇边。
“给我舔掉。”
顾如松被她羞得无言,启唇容下那两根沾了自己淫水的手指,用舌尖舔过。
月昇心道父亲真是从她小时便一贯的细心,居然连她的指缝都给舔净了。
于是好多的回忆涌上来,月昇竟被他一个动作搞的又爱又恨,难受得眼酸。又想到父亲方才提到那位故友时的语气,只觉得胸口发闷,做什么也不快意。
于是推了顾如松不与他再做,扯下面具带好,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落荒而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躲回辜氏房里,月昇这才发作,投到正在小睡的辜氏怀里。
辜氏原本摇着扇子休息,怀里忽然钻进个月昇,先是一笑,以为她在玩闹。
后才发现月昇在哭。
月昇其人,是尘与血锻出的精钢,又硬又韧。做过游匪、杀过奸佞。兵败时能有自己做先锋鼓舞士气的野劲儿,稳胜时亦有压境不动冷静克制的大将之风。
从来,能让她自乱阵脚、无措如小姑娘的,只有一个人。
辜氏只摘了她的面具,摸着她左眼那道又凶又深的刀痕,看她如此凶恶的眼里,全是孩童似的委屈。
终究心软心疼,抱着自己的好妹妹,什么也不说,只拍着她的背安慰。
“清之……父亲他心里是装不下我的……我、我真糊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眄从小便与父亲聚少离多。父亲似乎永远有打不完的仗,开春便出发,秋末才回家早就成了顾家的常态。
但好在顾将军只要有了空闲,便一门心思放在自己的小姑娘身上。
早上要亲手给她扎头发,又笑着督着她把不爱吃的蛋黄也吞掉。
上午骑马抱着她去山上看纷纷落叶,任由她穿着新给她挑的裙子在山野里打滚也不拦着。
下午玩累了就在马上、在父亲的怀里睡一觉就到家,挑拣着父亲给他买的吃食玩意儿,虽早就在父亲不在的时候吃腻玩腻了,却也啊呜一声抱住父亲说好吃好玩。
顾眄把那些爱全接下,数着日子,期待春天不要那么早到来。
只是在家的时候,父亲总有些日子不许人进他的屋子,吃的和水都放在门外。
有一次顾眄发烧,想极了父亲的怀抱和照顾,便自己跑去找他。
可没到门边就听见父亲似是痛苦的泣音。
顾眄想,难道父亲也感冒了吗,便推开门查看。
只见向来衣着干净整齐连个褶都要抚平的顾将军半散着长发,光着腿侧蜷在床榻上,眼周面颊桃花一般红着,怀里攥着一件女人的裙子,边嗅边难耐地哭喘,嘴里含糊地叫着一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芩……唔嗯、芩……想、好想……”
父亲展露的、那种成年人缠绵狎昵的欲求彻底惊到了顾眄。
她那对军士不苟言笑对自己和蔼有加的父亲,她年少的头脑中全部的男人,竟然就这样缠着女人鲜艳的衣物,在她眼前,小兽般哭叫夹腿,跟个初春的花苞似的绽开了。
更不用提他那全部的依恋与爱的对象都蕴在那一声声渴求的呼救中。
顾眄跑回屋子,抱着自己、似乎烧得更厉害了。
因为她知道,父亲喊的名字。
是她那从未谋面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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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听松不知月将军怎么了,扔下自己一个人就离开了。只想着她许是玩着没了趣。想罢又摸摸自己颈后骇人的疮疤,想着自己这样的身子,她不喜欢也不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