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高元也不在这里啊,他在平壤,距离这里远着呢。”老程说。司马婉儿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写一封信,让沈光送到平壤去吧。”“这能行吗?”沈光胸有成竹地说道:“请二位先锋和司马大人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众人也都觉得这主意不错。想当年,刘邦打不过项羽,用的不就是这一招吗?项羽手下有一个著名的谋士,名叫范增,那老爷子智谋过人,太厉害了,刘邦不知道吃了他多少次亏。在鸿门宴上,刘邦差点儿死在了范增的手上。刘邦实在是斗不过范增,于是,就采用了陈平的计策,用反间计离间了项羽和范增的关系。果然项羽对范增产生了怀疑,后来,范增一气之下,离开了项羽的军营,返回老家去了,却死在了半道上。在项羽手下有两大猛将,那便是钟离昩和英布。刘邦又想办法,离间了项羽和钟离昩之间的关系。项羽便慢慢地疏远了他。英布则在随何的劝说下,投降了刘邦。从此,刘邦和项羽之间的实力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程眨了眨眼睛,道:“好是好,不过,俺老程不会写字啊。”翟让说:“你不会写,我会,我来替你写。”此时,有手下人准备好了笔墨纸砚,翟让刷刷点点写好了,又给老程念了一遍,老程和众人听了,觉得还行。然后,翟让把那封信又交给了沈光。
由于时间紧急,沈光把那封信揣在怀里,当即便离开军营,出发了。司马婉儿又对众人说:“此次,皇上派我先过来招降渊太祚和渊盖苏文父子,皇上信以为真,可是,程咬银早就料到了,这必是诈降。”老程一听,笑了:“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出息了,在千里之外,都能预料到我们这里的情况。只是皇上现在是怎么了,他怎么就那么相信渊太祚和渊盖苏文父子会真的投降大隋呢?”“可能他还是比较相信宇文述的吧。”“皇上用人失当,如果我们不想想办法,就这样跟在宇文述后面的话,那么,早晚也不会有好结果啊。”“可是,事已至此,能有什么办法呢?皇上很快就会到达这里。”老程用手摸了摸大腿的伤处:“这事可不好办啊,如果皇上到了这里,发现渊太祚和渊盖苏文没有投降的话,那么,他不是很恼火吗?到那时,是一点面子也没有啊。”众人听了,都很发愁,可是,也没什么好办法。老程说:“不是我说句不该说的,皇上好大喜功,在每路的军中设置一个招抚使,这事儿,可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啊。高句丽的实力尚存,人家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投降呢?这不是笑话吗?如果说,我们现在已经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了,那么,也许还有可能。此时,只是刚刚开始,我们双方也只是刚刚接触,想要让人家投降,那不是太难了吗?而且,皇上还说了,只要有高句丽的军队投降,必须向他禀报之后,才能做出决定。这一下好了,那些高句丽的军队只要打不过,人家就投降,也不用打了。反正,我们这些人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