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光说话了:“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相对来说,只是在马术和轻功方面,略微好上那么一点,这样吧,我可以充当你们各部的联络员,如果有要送信,或者要传达信息的事,你们和我说一声,我一定尽快把消息传达到。”老程说:“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沈光是飞毛腿,跑起来,比千里马还要快。日行一千,夜行八百啊。”“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程咬银对大家说:“我那里还有很多的核桃和苜蓿,回头,你们都分一点过去。核桃可以用作士兵们的干粮,苜蓿可以作为马的草料。”众人一听,都很高兴,因为这些东西在战争中是至关重要的。人们不是常说嘛,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有了这些东西,就可以支撑很长时间,而且,相对来说,携带方便。老程又把裴翠云上次无意中听到宇文述和他们三个儿子之间的谈话又讲述了一遍。老程说:“宇文化及绝不是个好东西,你们都要提防着他一点儿。看来他们已有谋反之心,说不定哪一天,他就能把皇上给杀了。只是皇上心慈面软,另外,也因为宇文述手握重兵,因此,有所顾忌。司马大人,你父亲统领的骁果军,可以说是隋军中的精锐了,那么,你回去劝说你父亲脱离宇文化及一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司马婉儿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这事恐怕还不是急的事儿,我爹还在犹豫。”“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如果你爹和宇文化及在一起混长了,早晚背上骂名不说,而且,总有一天,肯定吃大亏的。”
“这个道理,我也懂啊,可是,他有顾虑啊。”程咬银说:“这件事,我已经去和婉儿她爹谈过了,你们就不要太过操心了。”就在这时,有一人从帐外闯了进来,把众人吓了一跳。众人闪目观看,只见有一人手捂着腮帮子,哭着进来了。来者非别,正是尤俊达。老程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见尤俊达的脸上有五指印:“瓢把子,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打的你?”尤俊达一边哭,一边说:“各位兄弟姐妹,这好人是真不能做了啊,那宇文诗诗到这里来诉苦,那天晚上,雪下得很大,我纯属是一片好心,送她回去。我怕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于是今天晚上,我又去看看她,没有想到,我刚一进帐,她就给了我一巴掌,差点把我的槽牙打掉了,你们说,这事到哪里说理去?”“是吗?我妹妹现在变得这样霸道了吗?”“是啊。她下手可狠啊。”“那么,她为什么要打你,你去她帐中时,她正在干什么?”“这——。”尤俊达有点犹豫了。“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倒是说啊,”老程催他,“你说出来,如果是你有理,我给你打抱不平。”“当时,她正在帐中洗澡!”尤俊达弱弱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