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银怒道:“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吗?”“什么将令不将令的,你敢在我的面前摆谱?”薛亮也不示弱。程咬银气得脸色铁青,吩咐手下亲兵:“把他给我拿下,先关起来!”此时,有两名甲士不容分说,闯上去,把薛亮手中的剑夺下,把他的双手倒扣在身后。“程咬银,你要干什么?你敢这样对待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现在翅膀硬了,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要到靠山王那里状告你,就算你的官再大,你能比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官还大吗?放开我!”“拖下去!”程咬银也不理他。那两名甲士便把薛亮拖走,关押了起来。程咬银赶紧安排人员抢救那些已经被冻晕了的军士,把他们抬到了船上。时间不长,花木兰和花又兰姐妹俩赶到了。花又兰颇通医术,她先是在船舱里生起了炭火,然后,用厚厚的被褥把他们盖好,想办法把他们的头发烘干,再用热毛巾敷在他们的头上,又给他们服了一些药。大约一个时辰过后,那十几名已经被冻得昏死了过去的军士都慢慢地苏醒了过来。他们一看程咬银在这里,纷纷要给程咬银行礼。程咬银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好好休息。这十几名军士感动得哭了。程咬银见他们没事了,这才放了心,但是,可惜的是,王二毛再也苏醒不过来了。程咬银、花木兰和花又兰三个人回到程咬银自己的船舱之中。花木兰问程咬银:“薛亮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怎么可以如此训练军士呢?他不把这些将士当人看待,还指望他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吗?”程咬银便把薛亮的身世向她们姐妹俩作了简单的介绍。“怪不得他如此嚣张,原来是有后台呀,那么,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花木兰问道。“王二毛是新招过来的兵,不习水性,身体本来就薄弱,被他这么一折腾,丢了性命,在我这里,每一名军士都是我的宝贝,我不能让王二毛白死,我得向皇上上疏,请求皇上处置薛亮。”程咬银说到此处,两眼喷火。花木兰在旁边劝说:“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依我看,这事儿还是算了吧,就算你告到皇上那里去,皇上又能把他怎么样呢?薛亮是靠山王的义子,又是宇文化及的女婿,皇上看在他们二人的份上,会说他训练军士也是一番好意,不是故意要害死王二毛的。你非但治不了薛亮的罪,皇上反而会认为你和部下搞不好关系。”“难道说王二毛就这样白死了吗?这事儿就这样算了吗?”“官场之上都是官官相护,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得罪了薛亮,就等于得罪了杨林和宇文化及。”程咬银沉吟了片刻,冲着船舱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啊!”只见从外面走进两名甲士,施礼道:“统领,请吩咐。”“去把薛亮拖出来,打四十军棍,我要杀一下他的威风!若不是看在宇文诗诗的面子上,我非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不可!”“诺!”那两名甲士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花木兰和花木兰在旁边听了,都是一惊。花木兰赶忙劝说:“你要是打了他,他岂不是记恨于你?”“那随他的便,先打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