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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张称金舞剑(1 / 1)

花木兰看着她爹,疑惑地问道:“爹,不是说你得了重病吗?所以,让小妹去把我找回来,说什么要见上最后一面的吗?”她爹见花木兰回来了,心中自然十分高兴,把斧子放下了。他听花木兰这么一问,也是一愣神,他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啊,不错,之前我是得了伤寒病,经过又兰医治,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你妹妹没和你一起回来吗?”花木兰一听,心里那个气呀,心想你没病,怎么能说你有病呢?这不耽误事儿吗?可是,既然已经回来了,刚和她爹见面,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了。花木兰忍着怒气,道:“军中缺少医官,她暂时在军中做医官,顶替我的职位。”他爹听了,却有点不大乐意了,说:“又兰并非军人,怎么能留在军中做医官呢?我之所以让她去军营之中把你叫回来,是因为大隋和高句丽就要开战了,我和你娘担心你的安全呀。虽然我不懂得打仗,但是,我也听说那高句丽非常厉害,实力雄厚,不是那么好打的,万一你在军中出了什么差错,可怎得了呢?可是,你怎么没把又兰带回来呢?”花又兰说:“我是一名军人,行军打仗,那是我的职责和义务,既然朝廷要对高句丽用兵,那么,我就应该冲锋向前,我怎么能畏刀避剑呢?”“话虽如此,可是一旦上了战场,双方都杀红了眼,那可是你死我活,凶多吉少啊,”她爹说,“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什么事?”“靠山王杨林送来了聘礼。”“你说什么?”花木兰听了,诧异地问道,“什么聘礼?”“靠山王杨林听说了你,要为他的义子大太保罗芳求婚。”此时,花木兰她爹和花木兰一起来到了厅堂之中,指着地上的两口大箱子,说:“这聘礼非常贵重,我们就是想推辞也推辞不掉啊。”“那怎么能行呢?我去参军之前,便已经和柘城的赵俊生有了婚约,怎么还能更改呢?”“为父知道你和赵俊生之间的感情不错,不过,罗芳那孩子我也看了,是个人中龙凤啊,不但长相俊美,而且谦谦有礼,武艺也高。据说,他自从出道以来,会过无数的英雄,从来没有败绩,在杨林手下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深受杨林的倚重。那靠山王还了得吗?他可是当今皇上的叔叔,天下兵马大元帅,一枝令可以调动全国的军队。由此可见,罗芳的权势也不小呀。你说,咱们能得罪得起他们吗?如果你真的嫁给了罗芳,将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赵俊生人也不错,但是,他出身寒门,将来会有什么前途呢?因此,我让你妹妹去把你叫回来,和你商量这件事儿。”“爹,此事没得商量,我不能悔婚,”花木兰斩金截铁地说,“虽然赵俊生目前没有什么功名,但是,我并非贪图他这些。”“木兰呀,你不要那么固执,好不好?要不你先和罗芳见个面,然后再说。”“爹,不用了。”花木兰说着和她娘一起做饭去了。“你这孩子,竟是这么倔强,靠山王的聘礼都已经收下了,你不答应这门亲事,怎么能行呢?”“聘礼是你要收下的,你自己想办法退回去。”赵俊生,柘城人,身材高大,长相俊美,皮肤白皙,目前,在清河郡高士达的军中负责押运粮草。这一天,他正在押运粮草,见前面来了一匹黑马,马背上端坐一人,却不认识。“站住!干什么的?”赵俊生把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那人灰头土脸,满头大汗,却像是个女子的模样。“这位兄台,我要见高士达,找他有事儿。”那人施礼道。“你是谁?什么事?”“我叫窦线娘,我爹乃是窦建德,我们遇到点儿麻烦,现在前来投奔高士达。”“窦建德?”赵俊生听这个名字很熟,“你们不是在贝州吗?怎么到了这里?”“此事一言难尽,只因得罪了靠山王杨林,他派义子二太保薛亮,七太保苏成等人突袭了我们,杀死了我们很多兄弟,因我爹和高士达有旧,因此,前来投奔。”“原来如此,你们共有多少人马?”“两百来人。”赵俊生想了想说:“这样吧,你随我一起去见东海公。”“好的,多谢兄台。”就这样,窦线娘跟在赵俊生的身后,一起来见高士达。高士达在大帐内,听说老朋友窦建德派他的女儿前来求见,连忙说道:“快请她进来。”时间不长,赵俊生领着窦线娘从外面走了进来。窦线娘进帐之后,见高士达中等的个头,微微有点发福,留着黑胡须,面相忠厚,她赶紧躬身施礼,说道:“线娘给伯父请安。”高士达看了看窦线娘,点了点头,微笑道:“数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你爹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此时,窦线娘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给了高士达。高士达把那封书信展开一看,原来是窦建德写给他的,大致的意思是说,因小女窦线娘被关押在登州监牢中,故而派人到登州府劫牢,杀死了一些狱卒,后来,此事被靠山王杨林得知,派薛亮和苏成率兵将自己的队伍打败了,现在带着手下两百人马前来投奔,望兄台收留。高士达是个讲情义的人,看完了窦建德的书信后,道:“既然如此,待我亲自迎接!”此时,旁边有一人说:“东海公,且慢。”高士达自称东海公。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手下得力干将张称金。张称金乃是张紫嫣的兄弟。他把高士达拉到了内室,低声对他说:“东海公,窦建德不可收留。”“为何?”高士达问道。“窦建德因为拒绝窦线娘被选入宫,对隋炀帝恨之入骨,他在贝州当地聚众啸聚山林,企图谋反,可不是等闲之辈呀。
他手下有他的妻子曹氏的哥哥曹旦和孙安祖两员大将,都勇猛无敌。他们因为得罪了靠山王杨林,无处投奔,才到我们这里来的,如果你把他们收下,岂不是等于得罪了靠山王杨林?虽然你打着帮助朝廷征服高句丽的旗号,但是,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倘若朝廷要收编咱们的人马,你愿意把军队交出去吗?”高士达听了,却不以为然地说:“兄弟,你说错了,我与窦建德乃是生死的弟兄,他现在有难来投奔我,我怎么能把他拒之门外呢?我之所以有今天,那也是因为我在绿林中讲义气,手下的兄弟高抬我,大家才能聚集在一起。倘若今日我不顾兄弟情谊,不管窦建德的死活,手下的兄弟会怎么看我?将来天下人又会怎样看待我呢?必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以后,还会有人来投奔我们吗?凭我对窦建德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如果杨林要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也不惧。”“东海公,只怕窦建德投奔了我们之后,将来会反客为主,夺了你的位子。”张称金说。高士达哈哈一笑,道:“你想的太多了,倘若他真有那个本事,那也是天意,我宁愿退位让贤。”“可是……。”张称金还想继续往下说。高士达却打断了他的话,道:“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准备迎接吧。”“诺。”高士达率领众人出营十里迎接。窦建德见高士达亲自来迎接,回过头来,对曹旦和孙安祖说:“怎么样,我说高士达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肯定会收留我们的吧。”孙安祖说:“头领,还是小心一点好,高士达看来是有诚意的,但是,他手下人是什么态度就不得而知了。”“你不用想太多,只要高士达欢迎我们,他的手下人就算有不同意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窦建德说。众人翻身下马,跟在窦建德的身后。“高兄,数年不见你发福了哈。”窦建德躬身施礼说道。高士达过来紧紧地握住窦建德的手,说:“兄弟,数年不见,想死愚兄了,你今日你能到我这里来,我深感高兴啊。”“实不相瞒,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是走投无路,被逼得没办法,来投奔兄台,还希望兄台能够把我们收留啊。”“你写的信我已经看了,团结就是力量,那是自然,你能到我这里来,那是看得起我呀。咱们兄弟抱成一团,谁我也不怕。”窦建德听高士达当面允诺,心中的石头算是落地了。高士达和窦建德两个人在前面走着,众人跟随在他们的身后,进了大帐之后,高士达吩咐一声:“摆酒设宴!”窦建德被高士达的热情所感动,再三称谢。高士达哈哈一笑:“咱们乃是生死的兄弟,谁跟谁啊,用不着这么客气。”高士达和窦建德居中而坐,右边一排坐的是曹旦、孙安祖、窦玉虎和窦线娘,左边一排坐的是张称金、赵俊生以及另外两名部将。高士达端起酒杯热情地说道:“今日,建德兄弟能够率众投奔于我,我深感荣幸,从今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与共,请大家满饮此杯中酒,我敬大家。”“敬东海公,干!”众人共同举起酒杯,把酒都喝了。“如今,朝廷正在征调各处的军队,准备向高句丽用兵,我也想支援朝廷,可是,我有顾虑啊。”高士达说。“不知高兄顾虑什么?”窦建德问道。“目前,我们的实力还很弱小,如果我率众前去支援朝廷,恐怕不会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会把我们当成朝廷的反叛,因此,犹豫未决,踌躇不前。”窦建德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刚到此处,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兄弟,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之前,隋炀帝为了扩充后宫,面向天下选妃,小女线娘也被当地的官员相中了,想把她选入宫中。但是,我这个女儿可不是那种贪图富贵之人,她誓死不从。可是,朝廷派官吏三番五次到我们家来抓捕,后来,我花了许多钱财,才把这件事情摆平。由此可见,隋炀帝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后来,靠山王杨林平白无故把我的女儿和罗成投进狱中,要置他们于死地,我迫不得已派人去劫牢,才把他们从狱中救出。因此,从这两件事来看,隋炀帝也好,靠山王也好,都不是什么好人。我原本也想投奔大隋的,后来,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来投奔高兄比较妥当一些。因此,我不建议高兄率众去投靠朝廷。况且,朝廷这此次征调一百多万人马,咱们这点人马到那里去,人家根本看不上呀。”高士达听他这么一说,点了点头,道:“建德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如今朝廷倾颓,民不聊生,可是,朝廷犹自在对外用兵,何况高句丽实力雄厚,不是那弱小的国家,不好对付呀。此仗朝廷若是胜了还好,倘若朝廷败了,将会有亡国的危险啊。我等不能白白地做朝廷的牺牲品啊。”“东海公英明。”可是,张称金听了之后,却不以为然。他认为窦建德所言,乃是朝廷的反叛,竟敢当众怂恿众人背叛朝廷,自己将来还准备在朝廷中有一番作为呢,这么一来的话,岂不是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他站起身来,说:“东海宫,窦头领,席中无以为乐,我当舞剑以助酒兴。”高士达也没多想,便点头同意了。只见张称金把长大的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短衣襟、小打扮,伸胳膊抬腿,没有半点绷挂之处。他手持一柄长剑来到大帐的中央,慢慢地舞起剑来。刚开始的时候他舞得很慢,一招一式,大家都能看得清楚。到了后来,越舞越快,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有时那剑锋好像要直刺窦建德的面部,可把窦建德吓了一跳,他心想难道这是鸿门宴吗?又或是当年刘备和刘璋在涪城相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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