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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婉儿支招(1 / 1)

秦琼找到司马婉儿,说:“婉儿姑娘,上次多亏了你提前通风报信,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司马婉儿称赞说:“秦叔宝,想不到你的功夫还挺厉害的,张恺和许弘仁两个人联手都没有把你捉住。”“婉儿姑娘,我那也是侥幸躲过一劫,幸亏费青奴及时赶到把第三支镖打了出去,否则的话,我是非受伤不可。”“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是不是为了来渊的事而来?”秦琼听了之后,一笑说:“婉儿姑娘,你可真是冰雪聪明,什么事都瞒不了你。”“不错,我的确是为来渊的事而来,来护儿将军对我恩重如山,我劝他把我装进囚车押送至洛阳和宇文化及交换来渊,来护儿将军死活不答应。后来,没办法我和费青奴、来整三人一起来到了洛阳,但是,我们三个人初到这里,两眼一抹黑,所以,只好来找你。”司马婉儿说:“这件事确实不太好办,因为杨玄感那么大的官亲自出面去找宇文化及,并且愿出十万两银子都没有把这件事谈下来,如果我去找宇文化及求情的话,也不太可能会成功。他是非要置你于死地不可啊。”秦琼听了之后,也是眉头紧锁,问道:“婉儿姑娘,照你这么说,难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办法也不是没有,我们不妨如此这般,或许可行。”“好,那就按你说的办。”当天晚上。司马婉儿进入内外侯官监牢之中,找到来渊,对他交代了一番,来渊领会。邦润客栈。外面起了风。秦琼走了以后,来整和费青奴又点了一桌酒席,两个人边喝边聊。这费青奴也是酒喝多了,嘴也没把门的了。只听他大声骂道:“宇文化及这个老不死的太不是东西了,仗着他爹宇文述资历老,占据着高位,卖官鬻爵,专横跋扈,树立党羽,结党营私,为所欲为,要是让他被我撞见,我非一刀劈了他不可!那麻胡子即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解恨,我和秦琼杀了他又怎么的?他还有意见了!非要置秦琼于死地不可,真他娘的可恨!”他在客栈里大喊大叫,差点没把房顶给鼓破了。来整一听,唬得不轻,赶紧制止道:“此乃京城,天子脚下,你可千万不要乱说话啊,小心隔墙有耳。”“怕什么?谁背后不骂皇帝?”他们正说着,却惊动了外面的巡逻兵,今天晚上正好是宇文成都查街,路过此处。巡逻兵听见有人议论丞相大人和朝廷,赶紧把这件事向宇文成都做了禀报。宇文成都一听,变色问道:“谁说的?”“他们人就在那个客栈里。”“带我前去观看。”宇文成都翻身下马,手持凤翅镏金镋,带着一队巡逻兵进了客栈。掌柜的一看,宇文成都来了,面色阴沉,他吓得浑身发抖,赶紧过来迎接,满脸堆笑说道:“天保将军,您这是所谓何事?”“不关你的事,闪退到一旁。”“是。”掌柜的再也不敢说话了。宇文成都一进门便看见了来整和费青奴。他径直走到他们二人的面前问道:“刚才是不是你们在辱骂丞相,诽谤朝廷?”费青奴一看,来了一个将军,全身盔甲,长得十分威武。“你是哪位?”费青奴问道。“我便是宇文成都。”费青奴和来整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他。那费青奴也是个不服气的主。他站起身来把眼一瞪说:“不错,刚才就是我骂的。”宇文成都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诽谤朝廷,辱骂我爹,真是死有余辜!你们俩是什么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我们是从泉州来的,我叫费青奴,他叫来整,你想怎样?”“来整?莫不是来护儿的儿子?”“正是。”宇文成都心想好小子,我正要抓你们呢,没想到你们自己倒送上门来了。于是,吩咐手下人道:“把他们俩给我抓起来!”“是!”有四名巡逻兵答应了一声,冲了过来。那费青奴能干吗?三下五除二把他们打翻在地。客栈里吃饭的人一看,打起来了,都吓跑了。宇文成都大怒说:“你们胆敢拒捕?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要本将军亲自动手吗?”“宇文成都你别以为你很了不起,我还就不服你。”费青奴说。“是吗?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两个人三说两说,说翻了,当场动手。那费青奴的功夫的确是不含糊,可是他和宇文成都怎么比?那也不是一个级别的。也就是五六个回合,费青奴一个不小心,被宇文成都抓住了衣领和腰带,把他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从客栈里扔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响,费青奴被摔在了地上,差点没把地上砸个大坑,幸亏他皮糙肉厚,否则非摔坏了不可,还没等到他起来,巡逻兵一拥而上,拿绳子把他给捆上了。那来整就更不是宇文成都的对手了,也被宇文成都生擒活拿。宇文成都把他俩带回丞相府,向宇文化及做了禀报。宇文化及一听,高兴地说道:“太好了,你立下了大功一件。这个费青奴就是斩杀麻叔谋的那个人,也是罪大恶极。这下好了,来整和来渊都在我们手上,我看来护儿怎么办,他这两个儿子是要还是不要了。”“爹,现在该如何处置他俩?”“这样吧,把他们送到内外侯官的监牢,待抓住秦琼之后,一并发落。”“是,我这就派人送过去。”于是,宇文成都把费青奴和来整装入囚车,押送前往内外侯官的监牢。秦琼回到客栈一看,来整和费青奴二人不在,吃了一惊,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问掌柜的,掌柜的把事情的经过对他诉说了一遍。秦琼一听,更是叫苦不迭,心想来渊还没救出来,却把费青奴和来整两个人又搭了进去,这可怎么办呢?
他骑上马,马不停蹄地赶到宇文化及府上,躲在暗处观察。后来,他看见一队亲兵押着来整和费青奴从里面走了出来。秦琼追了上去,从暗中冲了出来,把那些巡逻兵打散,救下了费青奴和来整。费青奴问道:“叔宝,你怎么来得这么巧?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被抓起来的?”秦琼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向他们讲述了一遍。“幸亏你及时赶到啊,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整成什么样子呢。”“现在就不说那么多了,咱们赶紧前往内外侯官去救来渊。”“好。”夜里三更时分。内外侯官监牢。突然,来渊在牢中喊道:“腹部疼痛,快来救我!”有两名狱卒前往观看,只见来渊疼得在地上打滚,额头上冒着汗,脸色苍白,口吐白沫,双手捂着肚子,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样子。两名狱卒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儿,恰巧许弘仁在此值班。他们俩赶紧去向许弘仁禀报。许弘仁来看了之后,猜想来渊可能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或者是患有羊癫疯,需要及时救治,否则的话,会有生命危险。许弘仁心想上峰的意思是让来源做人质,可没说要把他杀死,万一来渊死在监牢之中,他也脱不了干系。于是,他吩咐那两名狱卒把牢门打开,说:“快把他搀扶起来,装进囚车,送往太医院救治。”“是。”两名狱卒答应了一声,把牢门打开,然后,把来渊从里面搀扶了出来,装进囚车,许弘仁带着十名狱卒亲自护送。他们刚走出去不到数里,有三人当街拦住了去路,正是秦琼,费青奴和来整。“许弘仁,咱们又见面了。”秦琼说。许弘仁一看又是秦琼,头皮都发麻,因为他已经和秦琼交过两次手,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秦琼,你果然来了。”许弘仁说。“没想到你们竟然会使出这种阴损的招数,要用来渊来换我。”秦琼说。“许弘仁,你快把我兄弟给放了,饶你不死!”来整说。许弘仁一看这个情况,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先保命要紧,他把囚车扔了,带着手下人等跑了。来整赶忙过来把囚车劈开,把来渊从里面救了出来,来渊哪里有病,分明就是装的。“来渊,你没事吧?”来整问道。“哥,我没事。”“没事就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二位都是咱们父亲新收的英雄,这位叫秦琼秦叔宝,这位叫费青奴。”“多谢二位英雄前来搭救。”秦琼说:“不用客气,你也是因为我才受此磨难的。”来整说:“咱们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谁知来渊却说:“你们走吧,我不回去。”来渊此话一出,却让众人感到很是意外。来整问道:“为什么?这里太危险了,你在这里呆着,如果再被他们抓住,怎么办?”“我以后会小心的,我不会再被他们抓住了。”来渊心想如果回到父亲身边,他肯定会逼着自己习文练武,那日子可不好过,哪有在这里花天酒地,耍钱,玩女人,来得痛快?何况他也离不开裴爽、虞柔、杨积善、郑俨等那些狐朋狗友。就在这时,忽听身后“嘚嘚嘚”的马蹄声响,原来宇文成都得知费青奴和来整被秦琼救走了之后,大怒,率领一队亲兵赶了过来。四个人一看,天保大将来了,赶紧逃走。后来,来整见来渊不愿意离开洛阳,也是拿他没办法,又丢了一些钱财给他,再三嘱咐他小心,千万不要再让内外侯官的人抓了去。来渊点头。秦琼、费青奴和来整返回泉州,秦琼把事情的经过向来护儿汇报了一遍。来护儿对秦琼的机智和冷静大加称赞,对来整和费青奴的鲁莽和急躁进行了训斥,说:“你们此次前往洛阳,如果不是秦琼的话,你们非但没能救得了来渊,还把自己搭了进去。”来整和费青奴两个人低着头,不敢说话。来护儿十分恼火地说:“来渊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一点也不省心,他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早晚非出事不可。”秦琼说:“将军,我在这里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也就此告辞了。”来护儿听说秦琼要走,十分不舍,说:“你又何必要走呢?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只有我离开了这里,来渊在洛阳才会安全,如果宇文化及得知我还在你帐下听命的话,他肯定还会找来渊的麻烦。”众人一听觉得秦琼说得有道理。来护儿就问:“那么,叔宝你打算到哪里去呢?”“天下之大,必定会有容我之处,这个将军你就不用担心了,等我安顿下来之后,我再给你来信向你报告。”来护儿一听,说:“那好吧,你此去一定多加保重,如果不顺心的话,随时可以回来。”“多谢将军。”来护儿又赠送了秦琼不少银两。第二天早上,秦琼打点行装离开了泉州。费青奴前来相送,说:“叔宝,你这一走,咱们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秦琼说:“青奴,你在这里好好干,来将军是朝廷的忠诚,你将来前途无量啊,两座山到不了一起,两个人总有碰面的时候。”“你文武双全,来将军对你十分器重啊,而我不过是个粗人,一介武夫,什么前途不前途的,只要有碗饭吃就行。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和我透露一下,你想投奔到哪里去?”“实不相瞒,我打算投奔齐州的张须陀。”“张须陀和周法尚都是当世名将,你去投奔他,将来应该也不错。”“很多时候人命都是天定,就拿我来说,我原本以为会在麻叔谋手下好好干上一辈子,没想到麻叔谋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后来,我来到这里,我觉得来将军人也很不错,但是,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只好离开这里,要不然我还会给来将军添很多麻烦。”“你说的也是,可是,明明是我杀了麻叔谋,宇文化及不找我的麻烦,却要找你的麻烦,真是奇怪。”“可能,我和他之间上辈子有仇,这辈子要来算账了。”两个人说完,洒泪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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