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窗外蝉鸣悠长,拖带着入夏自然升起的困倦懒意,闹的人心乱。
林清和此时待在屋里倒是没有半点睡意,他房里也没有摆床,只有一个幽黑如漆的木质矮榻,那榻上没放什么铺盖褥子,只垫了张钩织松散的灰绿薄毯。
男人盘腿坐在榻上,合眼想着白天的事:
自己将好友的小孩逗的狠了,气的人闷头往外跑,风无心面上虽然没有追究责怪自己什么,但他单从那大约是淋湿了之前的衣裳,如今换上的跟风无心自身穿着的法衣十分相似的秘宝级别珍贵的新衣就看得出来,好友定是爱护极了那少年。
不难猜,风无心心底对自己的行为肯定颇为不满。
其实林清和自己心里也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想到那小孩被好友抱回来的时候,男人清晰的看到,少年脸上挂满了可怜兮兮的泪痕,显然是跑出去后偷偷躲哪里哭过,那小孩勾着好友的脖子原本安安静静乖巧的依偎在人怀里,但余光瞥到自己后重重的哼了一声,而后就一头埋进好友胸前,眼神都不给自己一个。
那孩子气的动作如今林清和回想起来,也不禁失笑,只觉得这样撒着脾气的少年比最开始刚见面冷脸防备自己的模样生动多了,也惹人怜爱多了。所以风无心那个不近人情,整天扳着个脸的男人怎么可能能生出这么乖巧可爱的孩子,肯定是抢的别人的。林清和如此怀疑着。
不过如今自己把人惹生气了,他得想法子怎么补偿一下。
林清和自知,他没有其他什么大的本事,就炼丹方面还算有些天分,既如此,便为那少年炼制些丹药作赔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如此思忖完,睁眼,只见这人掌心一翻,将悬在他丹田处的小炉子取了出来。
那丹炉飞出后,慢悠悠的打着圈落在榻上搁置的一张小石台上,丹炉模样看着虽粗制简陋,有好几处甚至有剥脱掉落的痕迹,整个破旧极了,但那花纹样式却十分典雅大气,透露着久经风霜的浑厚古朴。
男人不过意动,房间内摆放的各类药材中他所需的那些便一应飞来,井然有序的陈列在侧,林清和抬手便将配置好的药材丢进炉子,手掌翻动,如丝如缕的灵力在男人精妙入微的控制下慢慢注入丹炉。
而后,林清和渐渐将眼闭上,屏弃外在纷扰,沉心静气开始炼丹。
男人清透精纯的淡绿色灵力周身运转,吐息间与天地灵气相呼应,不过瞬息,这小小房子里竟呈现肉眼可见的绿意,显然整座山的无数草木精蕴都在前仆后继的供男人吐纳。
林清和的每一次吐息,都如同成了这座山中规律鼓动的心脏般,影响着这里的一草一木。
男人一介丹修,能修得如此实力,可见天赋超群。
不多时,只见林清和身前的那丹炉鼎盖缝隙间散出的药气氤氲,汇积如云般久久不散,能呈现如此浓郁丹云的丹炉显然不是凡品。
炼丹同其他修士修炼一样,打搅不得,不过……
此时闪身进屋的男人可不这么认为。
风无心了解他这位好友的实力,所以动手丝毫不见顾忌,男人背上的玄雷飞出,剑身一弹便将榻上专心炼丹的男人震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闷响听的人牙酸肉疼,可一旁冷眼看着的风无心眉眼都未惊动,见玄霄将男人拦腰托举着向他飞来,便推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玄霄怎么理解的主人意思,刚刚敲的那一下,显然没有丝毫留情,因为此时挂在剑上随着玄霄的飞行无力甩动着四肢的男人明显喉头上下滚动两下,眉头不适的蹙紧,那极力忍耐的模样显然刚刚炼丹途中受击导致他灵气错行,受了极重的内伤,以致于气血上涌,几欲呕血。
将被玄霄剑气震的半死的好友送到少年床上后,风无心原本想守在床头,可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近距离看着孩子的床事太过不妥,又担心少年不明白他的用意,只见男人稍犹豫了一下,便俯下身,手伸进祝艳儿的被子,打算将少年抱出来后,扒干净晕死在一边林清和的衣服,将少年压他身上。
思量着如此匪夷所思的惩罚,风无心的神态甚至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自若的模样。
这事男人先前既没有跟好友商量过,也没有对人有任何警示和提醒,但风无心这幅与平常一般无二的神态赫然表明,男人对此觉得十分理所当然,他根本不觉得这么做有任何问题,在他心里:
既然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惩罚,即使林清和与他有着近十年的交情,也是如此。
再者,也不是谁都配跟自家孩子云雨一番,凭林清和的实力,勉强够格,再有就是,能与艳儿云雨一晚,也是他林清和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风无心如此想,便如此动作了:
男人手伸进薄被,手掌摸索着一勾,入手直接接触到的是少年未穿裤子光滑细腻的小腿肚,林清和明显动作一顿,不过男人背着月光,无人能看清此时男人眸中惊动的暗色。
吐气间男人敛下眉眼,顺着腿肚向上穿过少年的膝弯,直起腰便将人小心的从被子里抱了出来,如此动作下,少年上身好好穿着的里衣,原本能正常遮住腿间,现下在男人动作下向下滑了一节,使得少年胯间的性器就在风无心眼前俏生生的露了出来。
如此情境下,风无心的动作肉眼可见的僵住,男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因视线无处安放而呈现的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也不清楚那一瞬间脑子混乱的原因是什么,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甚至他自己也拥有的部位,他却不敢神态自然的将目光落在上面,男人虽是如此想着,但风无心总不自觉将视线飘在少年胯间。
男人本身手心温度偏低,比少年腿上的温度更是凉上许多,祝艳儿胯间刚抹了药,不知是药效还未完全发挥作用的缘故还是怎么,仍红的厉害还发着烫。
一眼看去,那半硬着可怜兮兮垂在腿间的样子,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
此时即使在睡梦中祝艳儿被风无心的手接触到的地方也觉得凉凉的十分舒服,只见男人还未将人完全放下,少年便本能的攀着风无心抱着他的手臂,动作着,将腿间嫩红发烫的性器放在了男人冰凉的掌心。
其实少年如此动作后便没有再动了,显然只是单纯的贪凉,可被祝艳儿如此行为惊的呆住的男人想到不久前在窗外看到的那一幕,以为少年实在是憋的厉害,便滚动了一下喉头,手指略微收紧,头偏向别处,眼神也不知该落在哪里,手开始缓缓的上下动作起来。
修仙者最基础的就是炼体洗髓,故而男人虽常年练剑,掌心也算细腻,不见什么粗糙的茧子,但……
被他握在手里少年的鸡巴更是细嫩,风无心甚至都不敢使劲,他怕稍稍用上些力气就将人握疼了。
本来刚刚祝艳儿解下裤子,用手上下裹着自己的性器就不是像风无心误会的那样抚慰自己,只是为了上药均匀好解那淫毒的药性。
如今淫毒发病,本就会让身体敏感百倍,再加上少年未经人事,哪禁得住这般撩拨。睡梦中的祝艳儿如今在风无心并不算太有章法的动作下,这会儿是真得了趣,不过男人手掌并未握实,只是虚虚的套着,让梦中的少年只觉得被吊的不上不下,反倒更难受了。
风无心自然不懂其中的道理,他瞥到在他的动作下,少年嫩红的一根此时已经完全直挺挺的立了,颜色也更深更艳,男人眼神落在上面,就移不开了,在风无心眼里,他甚至觉得少年的性器都可怜可爱的紧,一想到是在他的抚弄下,少年原本半软的性器渐渐翘了起来,风无心仿佛为此受到鼓舞一般不禁欢欣愉悦的弯了弯眉眼。
但他这样不轻不重的动作实在是难以让祝艳儿达到顶点,只会使得睡梦中的少年更加备受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此时屁股不自觉动了起来,一下子往后躲着想挣开男人手心的套弄,一下又食髓知味的往男人手里送,如此欲拒欲迎的动作两下,那里衣蹭的往上掀了些,以致于少年那纤细的腰肢完全露了出来,这下少年每一次难耐的扭动都清晰的落入男人眼里。
那白腻柔软的腰肢扭动时晃得风无心恍惚,男人明显被扰的心神不定,呼吸收紧,手也不自觉用上了些力气,这下可把此时已经半梦半醒摸索着窝在风无心怀里任由他抚弄的少年疼的轻哼一声,这软软的一声娇喘风无心因为刚刚的恍然导致他并没有听清,以为少年开口喃喃的说了句什么话,便将耳朵凑近问了一遍,男人弯腰时也没忘了手里的动作。
这使得少年因为他的动作发出的每一声勾人的喘息哼吟都清晰的钻进了风无心愈发靠近的耳朵里。
那声音与吐气一齐吹进了男人的耳朵,激的风无心眼睫惊动,面色一僵。
男人脑子里乱的很,他越是控制自己不要乱想,脑子里的场景越发构建的详细,这失控的状态让风无心本能的便想将握在手里此时已经开始抖的厉害的性器松开,可谁知已完全沉溺欲望的少年似是发觉他要走,竟直接趁这个时候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整个人似只引人欲念的艳鬼般扭着腰缠了上来。
风无心这下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甚至他发现此时完全贴在他身上的少年,他握着的少年的性器顶端触碰到了自己胯间,男人如今才惊觉,不知何时起,自己那处竟也起了反应。
这简直是……简直是太羞愧了。
情何以堪……
风无心整个人都懵了,仿佛失重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这种近乎失魂落魄的迷茫状态下,男人手里一下没个轻重,给少年捏的疼的闷哼一声,不过这倒是正巧给祝艳儿刺激的腰不住的扭着抖着,直接在男人手里射了出来。
刚刚少年吃疼的一声风无心听得真切,反应过来将人弄疼后也顾不得手上少年射出的东西,忙不迭将人放下,蹲在床边,稍掰开少年的腿,看那处是不是被他弄伤了。
当他动作比想法更快完成时,风无心才发现如今这个姿势更加不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太过近了。
近的男人能看清少年顶端的小孔是如何一张一合的吐出未射干净的浊液,看清被他捏红的性器是如何颤栗的抖动,看清那往下淌的浊液是如何一寸寸经过整根还在不住抖着的鸡巴,流至底端,这一切甚至某些更加细微的变化和动作都被男人看的真切。
也不知风无心是看得呆住还是怎么,半天没有动作,不过那逐渐粗重的呼吸打到腿间,让此时高潮过后悠悠有转醒迹象的祝艳儿误以为是狗奴跪在他胯间伺候他夜起,便挪了挪屁股。
男人终于回过神来,因为此时少年顶端还陆续吐露着汁液的嫩鸡巴几乎快啪啪打到他脸上,抖着往他嘴边送。
那顶端挂着欲吐未吐的一滴,显然刚刚射出的一次还没吐干净,里面定是还剩下许多,需得……需得被人刺激,将余下的激得射个干净。
最好是……最好是……
风无心紧盯着眼前已无限接近他嘴唇明显还未完全得到满足的嫩鸡巴,鬼使神差的缓慢张了嘴,就在他几乎探出舌头准备将其顶上的一滴舔吃进嘴里的时候,床上的少年似是醒了般呢喃一句:
“爹爹……”
这一声轻唤在男人耳朵里无异于如平地惊雷般震的风无心瞳孔猛颤,脸色都白了,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想做什么后几欲跌坐在地,好不容易稳住呼吸起身,男人甚至不敢看向床上,求证少年是否是真的转醒,便可称的上是逃也似的一脸窘迫慌乱的闪身离开。
只余床上赤裸着下身露着细腰横躺着的少年似是觉得有些凉意,迷迷糊糊挥着手摸着被子,而后一转身钻进了眼帘下眼珠转动,有转醒迹象的林清和怀里。
而此时出了房门的风无心眨眼便离了屋子有百丈多远,只见男人低头站在一棵树下不知想些什么,只听“嘀嗒”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转动着僵硬的眼珠寻找声音的来源,这才发现他右手上还留存着一些刚刚少年射出来的浊液。
风无心抬起手盯着看了半晌,也不知在犹豫些什么,眼睛看似看着手上,实则早就飘忽落在地上未被他反应过来导致滴在地上的一小摊白色的少年的初精。
而后男人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抬起左手从储物袋拿出一张青色绣着精巧花纹的帕子,先是接在右手下似是怕滴落更多,而后便慢慢的,细致的将手上的精液抹了下来。
手上干净后,那帕子没丢,被男人折了折又拿出个香囊似的小锦袋将其装了进去,也不知这人怎么想的,竟将这锦袋就这么直接挂在了腰上。
如此做完,男人又踌躇着想要解下,可手摸到锦囊,脑子里就不自觉想到刚刚少年一脸意乱情迷依偎在自己怀里任自己所为的乖巧样子,只见男人抖着呼出口气,到底是没解下。
风无心合上眼,心中宽慰自己不过是作为爹爹,为少年初经人事留下个纪念。
男人仿佛对这个解释深信了一般,待他再睁眼时,风无心又恢复了往日端方自持的冷淡模样。
收拾好心情后,风无心衣角飘飞离开了原地。
只余地上几滴浊液,在月光下映出引人注目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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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堂原本熙攘的客人早已散去,不过奇怪的是,各处一个小厮也无,一眼看去既空旷又安静,四下只有那几盏挑在高处的灯笼里蜡烛燃烧发出噼啪呲啦的火花声,许是那蜡烛即将燃尽,未被小厮换上新的,或是风大还是怎么,那描金灯笼一闪一闪的,这明灭不定昏黄的光照出了角落一站一坐两个人影。
“老大,没找到人。
你说风无心恰巧也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是被他带走了。”
规矩站在一旁,躬腰说话的赫然是之前躲在水露楼对面屋顶抬手杀鸟的那个灰衣男人,此时他手里提着个黑布袋子,不知在这水露楼里搜罗了些什么进去,看着就沉甸甸的十分有份量。
这话说完,坐在桌边百无聊赖伸手摆弄着桌上放着的一盆魏紫牡丹的玉愠像看傻子一般偏头瞥了他一眼:
“他能出现在这,是玉飞,玉林那两个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的废物带他来的。”
如此说着男人手指一动,将那花瓣层叠丰满,香气浓郁扑鼻开的格外俏丽动人的的牡丹掐折,拿在手里随意的搓磨把玩,原本娇艳的花在玉愠手里渐渐被揉搓成破败的紫红一团。
凡是药王宗的弟子,皆对各类药材灵植有着近乎疯狂的收集癖,但眼下玉愠的动作可没有任何小心爱护的意思,因为在他眼里:
这花没有用任何灵液浇灌过,虽开的繁茂漂亮,但只可惜也只有漂亮,没有任何灵气,入不得药。不能入药的花,在玉愠这里,那就与污泥没有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将原本比巴掌还大上一圈的花揉碾成拇指大一团后,手腕一扬,那残花被丢到盆里翻挑的疏松的土上,而后男人看着手里沾上的紫红花汁,不过意动,手上便又干净如初。
这么做完后,玉愠半天听不到手下的回应,便又睨了一眼,只见面前这人默不作声,只歪着头摸着手里的黑袋,玉愠都不用将东西拿过打开来看,一猜便知,这袋子里装着的肯定是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看那鼓囊的大小,只怕是这楼里凡是有些姿色的都被他打晕装了进去。
这人面上还对刚刚说出的愚蠢揣测十分坚信,玉愠一看,就知道这手下还是可笑的认定那人是被风无心带走了。
“风无心是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能无欲无求潜心修炼无情剑道二十余载,这样专注到极点的人,说是剑痴都不为过。
就他那生人勿近,目中无人的秉性,别说是带走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就是这整楼的绝世美人死在他面前,他也是毫无波澜,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无动于衷。”
男人说这话时,恭敬站在一旁的玉龙看到老大的眼神扫过自己手里东西,以为他指责自己色欲熏心,自己如此就想着所有人都如此。
玉龙心里直叫屈,这么些好模样的,可是做偶蛊容器的上好材料,他又不是为着春风一度爽利一番才下手做这事的。
再说了,谁知道那风无心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毕竟平时为着剑谱,在各大高手手里强抢秘宝的事都做过不少,为人绝算不上正派。
玉龙这么想着,便开口辩白:
“那可不是普通的美人,是宗主专门为主子培养的绝世炉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虽未亲眼见过,但听宗主的近侍玉山说起过:
那个炉鼎,小小年纪就生的精雕玉琢,一举一动极讨人喜欢,除了每日喂着那些药,宗主都舍不得关进豹房让教习姑子斥骂调教,从小一直养在身边,吃穿都在一处,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如果不是后来被他母亲偷了出去,宗主这个亲爹早就反悔跟主子说:
养大了供他自己使用,再为主子重新培养个。
风无心再怎样,再如何天赋异禀,傲视一切,也只是个三十岁不到,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男人,连宗主那样的人都招架不住,更遑论是他,难保他不动心。
再说了,风无心如今已在大乘圆满卡了三年,剑道无极,这几年,这人为了早日晋升渡劫期,不知道洗劫了多少秘境,如此作为,就知道他有多心急如焚。
如今有这么个能让他修炼事半功倍的炉鼎在眼前,只要得手,莫说是晋升修为,以他本身的天赋,再加上此等绝世炉鼎的助益,就算是长寿无疆甚至飞升成仙于他都不过一步之遥。
如此大的诱惑,他会不动使用炉鼎的心思?我……我反正是不信的。”
玉愠原本听他说的前半段,都懒得搭理他,毕竟:
宗主情人无数,怎么拿来跟风无心这种人比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愠虽然对风无心极其惧怕,但到底是真心敬佩的。
不过当玉愠听到后面,男人不禁敛容沉思,良久,面色纠结,显然也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如果真是风无心将人带走了,就他们这些人的本事也追不回来,毕竟主子跟人对上,都讨不了好。
这先按下不谈。
说到底,他们这边还是没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失手了。
如今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找补遮掩着给主子回话。
主子的刑罚,他实在不敢亲受。
男人想到此处,不自觉偏头看向那花盆里泥土上刚刚被他揉捏成一团的残花,玉愠食指动作着,一下一下敲着桌子,发出一声声仿佛催命符般的声响。
这动静给玉龙都听哆嗦了,以为自己刚刚长篇大论的说了一通老大听了不高兴,男人胆战心惊的缩着肩膀,小心的拿余光瞟着老大的脸色。
这时玉愠视线转到他身上,见到自己手下这幅不成器的畏缩样子,男人看的十分不悦,再加上担心主子严惩便发了脾气,手背一弹,桌上的花盆就这么直奔玉龙面门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龙没躲,也没护着自己脸,玉龙虽比不得玉愠的修为,但到底不是肉身凡胎,往脑门砸的这一下动静虽大,实则一点也不疼,再者,这明显只是老大单纯的拿他撒气,也没必要躲,男人这么想着,身形没偏半点,只将手里的布袋往身后藏了藏,生怕被弄脏。
他这动作,让原本还有些火气的玉愠将视线落到玉龙手里的黑袋时,动作一顿,眼珠转动,显然想到了办法:
“风无心出了月影袋,不管再怎么说,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界,这里面一定有人跟风无心接触过。”
“有有,有一个绝对是跟风无心打过照面。
看样子是这里的老板娘,我对上她时,她拿出几张高级符箓向我甩来,当时我看她是凡人没设防,没想到来这么一出,不过幸好我闪的快,没给她得逞。”
听老大提到这茬,玉龙稍稍回忆了一下,便一五一十把他的经历说了出来。
闻言,玉愠只觉眼前一亮,手掌一拍桌子站起了身,他瞬间便有了主意。
凡人怎么会有符箓,而如此高级的连没有灵力的凡人都能使用的符箓,显然是秘宝级别的,能随意给出大把秘宝符箓不心疼的,显然也只有风无心这种进秘境也如履平地的高手。
“好!好极了!”玉愠不禁开口,像是夸玉龙观察仔细,又像是夸自己头脑灵活,想法聪明。
而后只见男人走至手下面前,稍稍压低声音嘱咐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好好留着,到时候见到主子了,就说……就说这人是风无心的救命恩人。
我们之前查到过,那炉鼎在水露楼被这女人收作义子,这段时间我们派人探查,她察觉状况不对——
在我们的人来这之前,就将人交托给风无心看顾。”
玉愠叮嘱完这事实与推测各参一半的话,转身坐回桌边,翘着腿,那舒展的姿态明显放松了许多。
交代完这些后,男人视线再次落回手下的黑袋上,不感兴趣的说道:
“这里面的其他人,你们自己看着分就行了。”
“嘿嘿,好嘞老大。
还是老大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