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主任坐不住啦!】
【你懂的,gotit我已经循环十年了(面条泪)】
#崔乔大艺术家
【你都敢掺和?(哆啦a梦惊讶)】
【笑死我了唱蔡依林的歌你的面相都变了啊啊啊啊啊】
【你真是直男?】
【他甚至意犹未尽要再来一首《舞娘》(擦汗)】
【我就知道这种场合缺不了小lu,咱们粉头就要有粉头的样子(狗头)】
【崔叔原话:我也想当同同的芭比娃娃传送门:链接(图)】
【你真的是直男吗?】
【笑死,右转崔叔最新一条,他说自己比天安门上的旗杆还直啊啊】
#如果没有你
【“但是有如果,还是要爱你。”他说不后悔遇见宁昭同啊(面条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郁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面条泪)(面条泪)】
【就凭你这时候唱这首我敢信诏狱是he(面条泪)】
【就算是郁郁一厢情愿一往情深我也圆满了(面条泪)】
【“嘿,我真的好想你,太多的情绪没适当的表情。”“最想说的话,我应该从何说起。”】
【就算不是诏狱he我也愿意相信你们真的刻骨铭心地爱过,不说了我去被窝里哭了】
【光虐我们诏狱粉?(面条泪)】
【听得心都痛了(面条泪)】
#韩璟在水一方
【属鼹鼠的藏那么深?】
【好了,这场战役到现在已经白热化了(狗头)】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想追不敢追)】
【“为什么不结婚?她还没离啊!”】
【说好的短片天窗多久了(怒火)追完女人赶紧回来剪片子!】
【那个高音给我听得颅内高潮了】
【韩璟唱歌真的很拿得出手啊,至今对那首牧歌念念不忘】
【笑死小璟给我冲啊!!!我们的优势就是年轻!!】……
群体的狂欢里,倒也有一些异议。
第二天,人民日报整版发文《警惕网络政治娱乐化》,虽然没有直接点名,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在说最近网上很火的“宁昭同后宫争宠论”。
自媒体瞅见风声,稍稍收敛了一点,结果第二天新华社头版头条:《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一般来说,新华社是大哥,国内外大事人民日报都要从新华社全篇转载,一个字都不能改。这篇政治娱乐化的稿件,按理说新华社应该也是看过的,但作为上级单位以这么不客气的口吻打擂台,也算是给出一个态度了。
另外,军部这边似乎感受到了聂将军的委屈,过两天钧正平擦着边发了一篇评论,意思是我们的军队是人民军队,不是高高在上、脱离人民的少爷军队,群众的喜好怎么会冒犯到我们。此文一出,东部战区的官号下面评论越发不堪入目了。
哦,云南省公安厅的官号也一样。
【快把我们小陈警官拉出来!(怒火)都什么时候了小陈你还不知道主动一点!(怒火)】
【你好,麻烦多发小陈警官,让他别换裤子(害羞)】
【你们把我老公藏到哪里去了】
【快把我老公叫出来敲他的编钟啊!不然他夫人要被抢走了啊!(怒火)】
【陈碧渠就别唱了,他要知道自己的优势(狗头)】
……
“所以这件事里只有我受到伤害,”宁昭同了解完整件事,认真地看着一桌子噤若寒蝉的男人,“我说真的,以后这种事能留在家里,别舞到外人面前吗?”
舒席玉点头,陈承平点头,喻蓝江点头。
宁瑱扑哧一声。
啊真好,最近情节都不用自己想。
“寒假你什么打算?”宁昭同看大家都老实不少,转头问舒席玉,“还想去海边吗?”
暑假的时候舒席玉跟宁瓅在海边玩得人都不认了,走的时候依依不舍说以后还想来。宁昭同答应他在学校老实点儿别搞事她下次继续带他来,而小家伙这半年确实挺老实,来校长办公室都是避着人的。
结果舒席玉拒绝了,神情装得很乖:“要学驾照。”
“你不是一开学就报了,还没学到手啊?”
“c2到手了,最近在考摩托车驾照,”舒席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嫂子把他那辆哈雷送给我了。”
“?”
“?”
“?”
喻蓝江就不明白了:“你管张肃叫嫂子,意思是你管宁瑱叫哥?”
宁瑱礼貌提醒:“喻父君,能叫亲热一点吗?”
对他们先秦人连名带姓不亚于贴脸开大。
韩璟也有点想笑:“咱家这个辈分确实有问题。”
薛预泽给宁昭同添了半碗汤,倒是把话题拉回来,给舒席玉说了两句好话:“席玉这半年过得还是很充实的。模联的活动次次都参加,加了校团委,我看今年防性骚扰的那几次活动都是他组织的……他学摩托车,是想以后能带小梅花的猫猫们去市里的医院,我们学校附近没有宠物医院。”啊,是的,云梦大学最近迎来了小梅花社团的第一只流浪猫,据副社长舒席玉同学调查,应该是隔壁小区钻过来的。
“对了,”薛预泽想起什么,笑道,“席玉还交了入党申请书,听说是学校里第一份呢。”
啊,是的,咱们云梦大学也是有党支部的。
“你想入党啊?”领导在旁边坐着,宁昭同不敢说得太过分,挠了下头,“对了,小莛同志,三个正式党员可以成立党支部,不代表有三个党员就一定要成立党支部吧?我不想在家里看你们搞党日活动。”
沉平莛轻笑一声,没有搭这个话茬,说得是另一件事:“席玉给我送了一张邀请函,学校邀请我去上党课。”
宁昭同控诉地看向校长助理薛老师:“这种事怎么都不跟我说一下?”
薛老师当然也是很懂转移话题的:“校长,您日理万机,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要您决策。饭后我们和太师开个小会吧?主要是下学期课程设置的问题。”
今年过年,算是个大团圆,家里有数没数的都到了,连编外的舒席玉也偷偷摸摸从家里溜过来,吃了一顿年夜饭。
沉平莛有意要灌宁昭同,薛预泽就没敢劝,再加上她估计也馋了,今晚就喝得放肆了一点。
等下桌子了,她晕晕乎乎地往韩非怀里钻:“然也,然也……亲我一下、你好香……宝贝亲亲,我好喜欢你,你怎么那么好,嘿嘿……”
大家齐齐看向聂郁,聂郁会意一笑:“真喝多了。”
一喝多了就会抱着男人贼大声地表白。
韩非哭笑不得,拎着她去洗漱,家里人还以为今晚就消停了,结果洗完她又下楼了。
“瓅瓅!”宁昭同笑眯了眼,“瓅瓅宝贝,你在哪里,妈妈好想你?”
宁瓅被喻蓝江从人堆里推出来,硬着头皮往亲妈靠:“妈妈。”
“啊,瓅瓅怎么突然长那么高了,”宁昭同捧着闺女的脸,低头亲了两口,“瓅瓅好可爱,妈妈好喜欢瓅瓅,乖宝贝儿妈妈亲亲……”
宁瓅脸都快红了,推了她两下:“妈妈,瓅瓅是大孩子了,你不能这么亲瓅瓅。”
英英还在边上看着呢!
“多大也是妈妈的孩子啊!亲生的!”宁昭同不满,把女儿侧抱,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女大不由娘,还知道害羞了,去把你姐叫过来!”
宁瓅立马钻出来:“姐姐!觅觅姐姐!”
“啊?”宁璚正在削水果,闻言看过来,“干啥?”
韩璟抽了张湿巾给她:“你阿娘叫你,快去。”
“哦,好,”宁璚擦干净手,凑到沙发边上去,“阿娘,什么、啊?”
“觅-觅~”宁昭同笑眯眯的,一个乳名唤得柔肠百转,“来阿娘怀里,让阿娘抱抱,阿娘好想你。”
宁璚闻到一股酒气,明白了,顿时有点无语地回头看了自己阿爷一眼,倒是真钻进了阿娘怀里:“阿娘,以后少喝点儿。”
“好,阿娘听觅觅的——你这丫头吃什么长得那么沉,”宁昭同抱怨,把闺女往怀里扒拉,“把你的小脸蛋凑过来,阿娘要亲你。”
宁璚:?
韩璟笑出声来,连忙转头,还不忘嘱咐一句:“伺候好你阿娘。”
……行,那我伺候好阿娘。
宁璚感受着越来越湿的脸颊,心说阿娘这是什么毛病,余光突然瞥见宁瑱,顿时如蒙大赦:“阿兄!”